尾声

花店门口种了几盆昭玄亲手养的风信子，香气缱绻。
午后阳光慵懒，风吹过门铃叮铃一响，陆霜凝走进店里，第一眼便看见柜台后的小狐狸趴着睡着了。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过去。
昭玄还穿着那件太大的白色T恤，睡得不老实，手一会儿卷住了花束纸，一会儿又皱眉，把耳朵露出来，尾巴从吧台后晃出来一圈，在空气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甩。
陆霜凝忍不住笑了，弯下腰，轻轻把她散落的头发拨开一点。
然后低头，吻了吻她额头。
"我的小狐狸，"她低声说，像叹息又像誓言，"只能属于我。"
昭玄没睁眼，但嘴角轻轻弯了一下，尾巴忽然缠上她手腕，语气黏糊糊地带着睡意：
"你说晚了，我早就被你标记完啦。"
陆霜凝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那你以后，去哪都别想逃。"
狐狸伸出手搂住她脖子，困得睁不开眼，却懒洋洋地回应："那你得一辈子哄着我。"
"嗯。"雪豹将她打横抱起，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轻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门外风铃又响了一声，风吹起白色窗帘，阳光洒落，铺在她们肩头，也是铺满整个世界的誓言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