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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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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疾病共生

Jer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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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疾病,原本就可以有悲觀的態度,也可以與之共存後找到樂觀的觀點。有的時候轉轉念讓自己好過一些,也讓身邊人多一點對科學的敬畏,想想也是功德一件呀?

因為疫情突發之後,原本固定回診的慣性行程,也突然被改變了。

久違了的見到了慈祥的紳士老醫師,儘管隔著口罩還是能感受到滿滿的笑容。問候著一些這近半年來的狀況後,很快就進入病況的討論。(畢竟外面可是有五六十位等著看診的患者呀......)

溝通了藥物的使用情況以及在身體所產生的變化後,醫師也決定把藥物使用量略微增加,由於擔心自己是否會對藥物產生副作用疑慮似的,醫師說了一段故事:

他的一位女性患者,同樣也是免疫系統的疾病纏身,由於影響到身體表徵產生病灶異狀,最終甚至影響到婚姻後已離婚收場。患者來找他求診,醫師最終給她制定了的給藥方案儘管劑量大到讓其頭髮幾乎掉光,但患者不以為意,認為透過假髮就能讓其維持正常的社交生活。後來在劑量提高達到最佳成效後,醫師開始逐步根據病況減量投藥,就在一點一滴的降低劑量後,這位患者的頭髮也重新生長,恢復往日風采了。

醫師是個宅心仁厚的長者,其實自己並沒有如此脆弱,即使該增加劑量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也早已看開。正如後來在車上與另位前輩又聊起自己長年以來的病況時,自己再次重頭把整個患病的過程以及一些心理變化都娓娓道出給前輩知曉。分享到一段落,車子在大雨中上了高速公路,前輩彷彿嘆了一口氣說這次才算真正比較清楚自己的慢性病之來龍去脈,也覺得自己調適的算蠻不錯的。

自己想了想後,也告訴前輩自己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設,所以每當有朋友問起,自己都很樂於把這個狀況跟更多人說起。就當成一則有意思的醫學小常識一般,最大的差異就是自己可是個活生生的病例呢。

面對疾病,原本就可以有悲觀的態度,也可以與之共存後找到樂觀的觀點。有的時候轉轉念讓自己好過一些,也讓身邊人多一點對科學的敬畏,想想也是功德一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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