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活動】人生最後的24小時
荷蘭最高法庭裁定:醫師可替重度失智患者執行安樂死
以這篇文章作為開頭再好不過了,就在我要準備動手的那個時間點剛好看到這篇,我一直期望著我人生最後的一段時間可以是自己決定的.說自殺嗎?很像但又不一樣,人到一定的歲數說實在所愛的人事物不斷在凋零。我看著我爺爺在離世前的時間,感覺像在「等時間」,人是自由的,但心早已不自由,想做些什麼早已沒有體力了,從發現癌症到他去世短短不到半年,最後的那段時間雖然選擇安寧治療,老實說安寧治療一點都不安寧,固定的時間得喝嗎啡不然那痛苦的模樣讓身邊的人都為之心碎,而我害怕變成那樣。
說實在我從提出這個活動開始到現在,說實在我想了很多很多,從小我就相當畏懼死亡,我不怕天堂、地獄之類的概念,我真正害怕的失去摯愛的那股寂寞,我寧可知道死亡後一切歸於塵土,彷彿就像睡著一般再也毫無感覺,也不想去承認靈魂的存在,太孤獨了。對著所愛的人們安慰、呼喊或是道聲再見也都會不會被看見或聽見,我真正無法承受的是那樣天人永隔的想像,而我是個怪小孩,我從很小就開始思考死亡這件事情並且害怕著,偶爾我會躲在棉被裡暗自啜泣,害怕死亡的到來,很多人知道這件事都會笑我還小,怕這個幹什麼?但在死神的鐮刀面前可沒有年齡的限制,直至今日我還是害怕死亡,害怕那樣的孤獨和未知。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偶爾遇到人生逆境,我也開始從害怕轉而對死亡偶有憧憬,國中的時候遇到來自同儕霸凌,高中不幸的換遇到人渣老師,我習慣所有不堪、所有的不如意都往肚子裡吞,這樣的我也讓我對死亡開始有一絲絲的期待,這樣心態上的轉變也讓我詫異,但那大概是我最不害怕死亡的人生階段。幸運的是在我墜落的時候遇見我一生摯愛,在這裡我們就先稱呼她叫貓小姐吧!遇見她之後我找回了生命的價值,我的人生開始有新的奮鬥目標,開始重新的學著愛人、學著信任,找回對生命的熱情,同時也找回對死亡的恐懼,我再次有了牽掛。
要寫這個主題其實我假想了很多種情況,如果貓小姐還沒離我而去,那我人生最後的24小時大概就是陪伴在她身邊,去哪做什麼我都不在意,或許我會要求一起回去看我爸媽,大家一起坐在客廳聊聊天。也或許我們會享受24小時的獨處,可能聊天、可能做愛、可能回憶往事也可能聊下輩子想做些什麼,也可能我會躺在她旁邊靜靜地望著她渡過最後的時間。
那如果她早已離我而去呢?而我罹患了重病之類的,那我可就真的瀟灑了,但又有很多很多的如果,如果台灣到時候有安樂死,我挑我的生日去安樂死,倒數的24個小時,我會辦一場party招待一些還沒死的朋友,如果還有時間我願意跑去台東的海岸線看一下日初再跑回西部看一下夕陽,中間大概就12小時了吧!我會買一手的可樂(因為我討厭喝酒)靜靜地等待時間的經過直到夕陽落下,然後回去執行申請的安樂死。
如果台灣沒安樂死,那就好辦了!我就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默默地開場直播,開始跟大家聊我的一生,同時執行我自己的燒炭計畫,尬聊24小時然後一路聊到掛,中間如果有收到什麼抖內的錢我全數捐給願意推動安樂死合法化的政黨,我沒有想嚇唬或宣傳自殺的念頭,但我真的希望如果我的人生最後,能讓人們去重視我們有「死亡」的需求,能為這個社會帶來一點改變那我覺得很值得。
原本原本,我想寫到這邊就停了,不太想把其他政治議題加進來,但是剛好小了一篇小說內容談到台灣組織培養恐怖份子自爆,然後加入了本次社會活動,因此我就決定加入點假設。
如果台灣被統一了我要怎麼死,台灣被和平統一了,那就是2300萬人的決定,那我當然回到上面的死法繼續推動我的安樂死,如果被武統了了呢?原作者設計的小說內容台灣的反政組織滿嘴「冥主、助由」之類的屁話,然後去搞恐怖攻擊,搞自爆的那個還是中二病,天想當個特務然後還沒爆成。
我只能說太淺了,談民主自由的人根本不會搞恐怖攻擊,看看美麗島事件小粉紅最討厭的台獨大佬陳菊、施明德,直到被軍法審判判死刑的那天,他們都還在談對人權的信仰,沒有一個發動過什麼恐怖攻擊,就連自焚的鄭南榕都是在家中自焚,為什麼?因為民主和自由本身就不是傷人的概念,民主自由最大的敵人是獨裁者而非人民,那你說誰會搞恐攻平民?無家可歸的人和共產黨。
假如台灣被武統,那我可能就得學學那位作者書中的恐怖攻擊了,不過我不會那麼廢跑去炸民眾就是了,要炸也是炸共產黨黨部之類的地方。至少我死前喊的會是「台灣獨立」而不是「民主自由」,台灣人傻了才會用自己的命去幫中國人爭取民主自由,所以我打從心底敬佩李明哲。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