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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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群看見,或是無意瞧見還是會心起妒意。我似乎是因落入深信自己「恨鐵不成鋼」的思維而感到不快,但念頭竄出後更多思考著為什麼沒有達到這種成績。非自怨自艾,也絕不自暴自棄;20歲時,經常會困在自我詰問的洄瀾中(現在偶爾也會),想想這種時候的自己可真是執拗得過分可愛。
就以現行的三金來談,做音樂的人何嘗不想摘得一座金曲,電視人是金鐘,而電影人是金馬。那我呢?即便我目前也無法確定自己在藝術領域中落腳於何處,但成功將思緒念想挹注至所謂「舞台」當然是成就達成的一種,也是心之所向。但我其實並沒有非得那樣不可;更準確的說,是我盡可能不要太有執念。
每一句話都充斥著疑問與不確定,那麼連你這個提問者都不確定的事,又何必想強加在我的思維上,甚至想藉由我被勾起的狐疑,而讓你負負得正。不過說實在,你說的我都知道啊!我想我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些什麼,我明白我仍想施展,我知道我要持續浸淫於藝術場域中,足矣。
走筆至此,突然想到如懿傳中周迅飾演的如懿說到:「為何延續家族榮光?就非要位至中宮呢?」
我似乎也沒有非得怎麼樣不可,從前讀書光是劇場就分為好多種,那麼為何就非得侷限對於藝術場域的定義過度執念。而這也是近期和不同的藝術家前輩以及同齡為藝術打拼的友人對話、工作後更為深刻的醒覺。
那些付出的過程都只有自己才懂,人們看的都是去脈絡化結果論。可從過程中不斷重新定義與修正的滋養,也相對殷實,絕對豐饒!
經過了好幾次的春夏秋冬,也清楚知道每一次嘗試未果都提醒著自己「時機未到」,那麼就繼續做,只要我願意繼續保持信念的嘗試,那麼那些妒意的顯現又如何?
若一心想控制腦袋到完全沒有執念,反而會招致心的反判。
;終於負負負負負負——得正!
橋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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