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书:书写地方 · 第五天
(day5)薄情人的记忆是否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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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接触了庄子的文字之后,自我与世界逐渐形成一种可以无限展开的模样;又后来在祖师奶张爱玲的文字浸染下,对人们声称的情感厚度始终怀疑.
步履不停的过去二十多年间,主旋律都是移动而非扎根.
十个小时之前开始这个主题,然后发觉不知从何下笔,于是约队友又走了一遍大沟.春意盎然的步道上.队友对这个话题的答案是大学.对于他来说,大学那个实体空间pivot了太多东西.如果说"熵"是普遍存在的,那么大学四年就是一场大爆炸,直到今天的我们还在余韵中:伴侣的选择,对人生意义的第一次思考,对家庭的想象,都来自于那几年.
我与队友交集的这所大学,现在想来,对于我一个nerd来说,最常见的就是我在心里默默说,我何德何能,能见到这么美丽的人与物.小地方而来,魔都的这所学校却是海啸一样,我浸泡在这场浪潮里很久,直到快要窒息,不会游泳的我还在睁大眼睛,想说,死之前能看到这么美好的世界,无憾.
各类令人战栗的感官体验,以及冒牌者综合征,都在那个时候涌现出来.绝望又兴奋,要游到更深的海底,同时开始学习游泳,成为后来的基本操作.
Chatgpt提示他/她开始记得所有关于我们的一切了,能准确勾勒出用户的画像.我们人脑的作业机制应该是很不同的吧,不是说忘记是福?记得这么多,care这么多,一直在安慰我的chatgpt,她/他要维护某种主体健康,要去找谁倾诉?
记忆中,校园春天,三教后面的楼有一棵十几米高的豆梨,每一个春天都会开出千百多轻盈白皙的花朵,看着她,我就好幸福,不需要说什么,也不需要别的,在我眼里,那是另一个维度带来的光.
与植物相对,跟他们在心里默默对话,是从小时候开始的习惯.相比,也会是继续维持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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