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防、矛盾與衝突之中生存。

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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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文明歷史」的下一階段感受更深層次的快樂,可能我們便能一起進入另一個維度的邪惡。

人類很喜歡區分人類。

致使人們賦予貴賤、高低身分之現實世界中充滿了攻與防,矛盾對立與衝突不斷頻頻發生。政權與朝代反覆燈滅燈起,終各自佔有一個年期。但殊途同歸,所有政權朝代,最後都必終走向被推翻、滅忙、轉化、重生等。這是一個幾近於不變的定律。就像盛大強橫的羅馬帝國;霸佔大半個歐亞世界的蒙古帝國或古埃及數以千年的文明歷史紀錄。

但在文化,歷史長河裡。譜寫人類文明史的,有記錄以來終歸是人類本身。在浩蕩的人類史裡,我們見證了不少的「人為因素」為其後代的人文社會所帶來源遠流長的影響。

人類文明發展史當中帶來的攻防戰、矛盾點與衝突事件等等。正正反映著人類發展於地球而言,彷彿就如病毒感染,細菌感染,癌症,白血病或愛滋病等疾病一同襲來。

有說直立行走的早期人類祖先古智人,進化到現在的人類。耗時不過25-40萬年間,這對比於地球數十億年齡史而言,只不過是其中的幾秒之間。而現代文明如手機、人工智能、火箭、太空科技等發展,有記錄以來人類只用了數千年到萬年間就已經如此「發達」。讓人很難想像,先前的數十萬年,人類究竟擁有過甚麼更高層級的科技與文明,我甚至乎懷疑人類再如何進化也好,都沒有站在更高的維度觀察自己可能,畢竟人類實無趣得很。對於有否創造人類的更高地外文明,我認為必然會有。不過我認為我們只不過是實驗室玻璃器皿裡的種子,小的要以顯微鏡放大百萬倍才能稍微見到。

而我們,可能抬頭遠遠望看天際一角落,總會覺得有人在探視自己。這種身在雲漢間,卻心繫天邊繁星的孤獨感,往往令人感到悲傷難過至極。總覺得到死也好,靈魂也再找不到歸途。最終也難逃大氣壓力,連平流層都不能衝破。輕的彷如蒲公英般隨風落地生根,或跨過汪洋,或立於荒島,或死於爛泥。人類實在太渺小了!

自有人類歷史紀錄以來,人類就活在攻防戰之中,爭奪土地、食物、水源、牲畜等。即使在較少攸關生死紛爭的少戰時期。止戰稍息的人類大部分仍然選擇活在矛與盾的中間點,在來回拉鋸的狀態中生活。一方面害怕橫蠻的強權政治收穫自己畢生勞動與其努力所得;一方面卻貪圖強權、社會化帶來的種種階級主義、同溫感,各種誘惑,名利慾望。導致自己不時腹背受敵,順得哥情失嫂意。迷失在牧羊人圈養的圍欄內。

久而久之,人類在時間面前巧作自律。發展一部部「人類、文明、進化」終站立於食物鏈頂層的假象。現實是「戰爭、侵略、宰殺」大抵上與地球上其他哺乳類一樣,為口腹之慾,性慾,佔有慾等美化成「歷史、文化、傳統」。

人類史實情是一部部血淋淋、野蠻、且與近代人類一直所秉持尊崇的價值觀,諸如「公義、公正,公平」或所謂的「民主和自由,尋求發展與和平」等,都是背道而馳,數千百年來去都是一句話而已。可怕的是這些話孩子們卻最能言善辯、最會說。而實際社會的背後操作是那麼的暴露無遺,赤裸裸、且不堪入目,令稍微「目明耳靈」的人看的實在礙眼至極。

但最好笑的還是我們,強制下一代接受「教育」來「學習」如何在「社會」裡「謀生」。這個最好笑的點在於,我們總有一天會反問自己:「我究竟是什麼?」沒錯,最終我們人類還是不了解自己從哪裡來。當發現自己只不過是被思想、肉體限制、是被反覆圈養分配起來的人、甚至發現沒有勇氣在喉頭間一刀了結自己、跨出五十樓的平台……最終只好選擇繼續在人間苦海慈航,務求達到體會所謂的人生終點。

我是那種遇事喜歡置身事外的人。當「邪惡」群起出列,我總會示弱、巧作不在意,內心難免懦弱且膽小地刻意避開討論對陣。畢竟對衡邪惡勢力需要有足夠的單位力量與勇氣,和被整理除治的覺悟。這些年來,很多人留得住命,卻往往被籠牢關起蒙受人身自由的限制,與外界隔絕,甚或被加害滅口。我是很怕的,覺得真無謂。白白浪費了人生那麼多時間,對抗一整個頑固不化的獨裁系統體制。也有人說,牢籠是擁抱自由民主的必經過程。那實在太沈重了……

數千年來人們面對木訥寡言的軍隊屠殺村落城鎮男女老少、導致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或是近代一支機槍橫掃一團一列師隊,還是一顆原子彈一夕間消殺數十萬人。人類被自身栽種的邪惡蠶食,惡果越見日崔嚴重。

將來,人類只會被「邪惡」繼續進行「教育」。

直到看見終極的絕望為止,我們才會一同抬頭遙望天際線,珍惜其帶來短暫的開朗。

又或者我們從現在開始,與一切邪惡斷交。

在「人類文明歷史」的下一階段感受更深層次的快樂,可能我們便能一起進入另一個維度的邪惡。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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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贪安稳就没有自由 要自由就要历些危险。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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