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奮鬥批的痛苦是我隔一陣子就得給自己justify一下:

媽咪話唔好隨便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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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總是把李馬克當作某種生活模式的標桿!

早上的時候看joan miro的展,他有很多作品讓我覺得震撼,原因在於他能以非常抽象的方式提煉一種情感,卻能讓人在看到他的表達的時候感覺他把這種情感裝進針劑註射到身體裏了。人在接受視覺信息的時候好像確實有某種consistency,而他的想象力讓他觸及了組成這種consistency的真理。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Joan miro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著,想象力的觸角伸到了人類的邊界;我活著只是不斷不斷地被打磨被消減,從一只章魚變成一個完美的方

說到這裏還是跟李馬克沒有關系!但我這個人就是會莫名其妙想起李馬克

我就想,他這麽用力生活的人,他是章魚還是方呢!這裏有兩種可能性,一是李馬克確實是少見的神人一個,拒絕麻木,以感受痛苦作為養分。第二種是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對動作的分類,有些動作不會斬斷人的感受,而有些會;站在舞臺上閃閃發光不會,而做數學確實是會的!

第一種我是無從得知了,但他看起來也挺脆弱所以估計不是。關於第二種,我想起了朋友的理論,關於工作是否「replaceable」 她說自己想要做音樂,因為音樂這種東西做出來千人千面,是irreplaceable的;而所有人在現有的所有物理學假設下做實驗,只能得出一個結果,接近一種真理,著換誰做都一樣(當然也可能不是!著和她的形而上學觀念很有關系,但暫時假設她的觀念合理)

很有道理,把李馬克作為生活標桿這種做法實屬荒謬!他在走一條不同尋常的路,而我此刻還因為守著安排而站在出發點呢。他做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到,也只有他會把愛豆李馬克變成現在的樣子。這份工可比作為普通人所能擁有的工作意義感強上很多!

下午去看一個關於comic和millennial generation的展,卻在裏面莫名找到了第三個答案,which is 作為millennial generation我在面對的問題是一種structural 的問題,而我們在觀看李馬克這人的時候只能看到他作為愛豆面對的愛豆界的問題!(不是說他不面對別的,他好像只展露比較個人化的,聚焦於李馬克這層身分上的痛苦,別的確實藏得很好!)

但是這又引發我的另一個疑問:李馬克這樣算是順應neoliberalism, invest on himself to win the social race 嗎?我覺得是的,無論他是知而為之還是從未想過更structural的問題,都是minus one point on Mark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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