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对洪水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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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对洪水的经验,是以拳头数大小月
最小那块菱形骨头砥砺,七八月就多了两天
夏天也仿佛多了两年的雨水
一落地,就与宽阔的河床相认。
水越积越深,越积越冷
吞咽一些不必消化的物体,鞋子
冲走了,下班的工人手牵手过河
即使抱怨,也无法让齐腰的洪水分开。
黑夜里,不止一个人
哭泣、张望,感觉到上当受骗
无辜的人,忍受
一切可能的灾难。
友谊街,十六幼儿园树木倾倒
大片压在电线上,击起火花
在水中游走,噬咬
所有穿鞋子和没穿鞋子的脚。
众人的同情心,避开动物,
避开恐慌,大是大非的问题,避开
所有摸不到的良心。
亲爱的,你要保重。记住,往高处去。
窗下的河还在不停地流,很快
天亮了,一些人失去他们的名字
要等河床干涸,要等死去很多年,
他们才能起身,向凄厉的风雨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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