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古知今
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靠集中營賺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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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醫師的見證
[水巷葦編]近代暴政對付自戕殉義的烈士,要麼封鎖消息,要麼極盡詆譭之能事,諸如誣衊死者動機不純,甚至患上精神病,反正務必剝奪一切同情死者的機會。一九六九年一月十六號,捷克青年帕拉赫(Jan Palach)於布拉格瓦茨拉夫廣場當眾自焚。在留給世人的遺書中,他清楚交代其目的,乃為警醒國民萬勿放棄掙扎,臣服於蘇聯的鐵幕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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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遺志
(此文集合之前寫過的幾篇。) [水巷閒思]今天默默躺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廣場一角的十字架,原為紀念兩位殉義的青年。一位叫帕拉赫(Jan Palach),另一位叫札伊奇(Jan Zajíc)。若柏拉赫算第一根火炬,那札伊奇可算第二根。一九六八年,蘇聯坦克駛進布拉格之時,札伊奇十八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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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烈士遺志
[水巷閒思]神父哈歷(Tomáš Halík)乃帕拉赫生前同學,活躍於當時的地下教會。回望平生,他之所以決定秘密受命,冒險侍奉不見天日的教會,契機即帕拉赫自焚。他認為帕拉赫之死不單改寫了捷克政治,更重鑄了捷克的精神面貌。影響雖非立竿見影,畢竟深深打動了部份國民的良知,包括哈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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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遺志
[水巷閒思]帕拉赫出殯當天,他的同學慷慨陳詞,發誓永不背叛其遺志,將堅持抗爭,直至重獲彼此所願的自由。但怎樣做才算繼承他的遺志呢?血在燃,火在燒。除扎伊奇外,尚有他人先後在國境內的不同地方自焚。實情單單帕拉赫過身的半個月內,捷克警方已錄得十宗,連帕拉赫在內,共有兩宗的事主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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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河流及山林問好
[水巷閒思]殉義當天,扎伊奇先躲進廣場邊上的房舍,繼點燃身上早已泡過汽油的衣服,自焚。按計劃,他該衝出廣場,並倒斃於帕拉赫自焚之處。可憐他未及離開房舍便先告殞命了,死得絢爛卻無人見證。話說帕拉赫死前還發生過一段插曲。他住院當時,曾頂住致命的火傷,先後與精神醫師及學生領袖會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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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火炬
[水巷閒思]今天默默躺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廣場一角的十字架,原為紀念兩位殉義的青年。一位叫帕拉赫(Jan Palach),另一位叫札伊奇(Jan Zajíc)。若柏拉赫算第一根火炬,那札伊奇可算第二根。一九六八年,蘇聯坦克駛進布拉格之時,札伊奇十八歲,就讀於順佩爾克(Šumperk)的工業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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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吶喊
[水巷閒思]街上佈滿行屍走肉。細望那一張張靜默又帶點哀傷的臉孔,你會見到多少素來正派的人開始委曲求存。帕拉赫送院當日,值班醫生莫塞羅瓦(Jaroslava Moserová)幫他清洗傷口,更曾與之深入交談。按其轉述,帕拉赫志不在刺激政府,而在喚醒眾人昏睡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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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身勵志
[水巷閒思]帕拉赫的鬥志也真頑強。一九六九年一月十六日,他自焚送院,全身有八成半二級至三級燒傷,三天後方告氣絕。其間,他還能與醫務人員對話,也曾與家人及同學聊天。送院次日,精神醫師攜同錄音機訪問帕拉赫,他重申遺書所載的訴求,並說明其意在死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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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根火炬
[水巷閒思]今天很想重溫那段故事。布拉格之所以迷人,不僅僅在美侖美煥的樓房,也在風華背後所強掩的一抹悲傷。舊城磚瓦久已沉浸在喧鬧底下,若細加摸索,你仍能讀出這片土地上銘刻過的苦難記憶。步出地鐵樞紐之小橋站,踏上與購物大道無異的瓦茨拉夫廣場,可曾想像蘇聯坦克長驅直進時,兩旁林蔭由夏綠轉至秋黃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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