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
文學獎後的一些思索
這仍是一個量的問題,有人這樣寫我不反對,但如果整個環境都如此不踏實,就是有問題的了。
談喬治·桑德斯〈小強〉
快樂似乎是一種無法被填滿的欲望,使得我們在滿足的同時不滿,在得到的同時匱乏,我們在滑手機的時候既愉悅又焦躁,這種矛盾,或許是因為我們錯估了生命的基底。
淺談《勸誘之邦》
輝安劑很靈,每次鏈接都能讓心情好轉,只不過,不久後,我發現,一天鏈接八、九次的人,時時刻刻好快樂,可惜那種快樂,像嚼錫箔紙。一旦,為了追求那種快樂而生活,一個人即便非常非常快樂,都樂島快哭了,不久後,照樣會覺得,不夠快樂。
談《海風酒店》
巨人的「巨」原是個抽象概念,意味著知識與想像連構之後的無邊無際;「人」則是個比喻,不,也許是相互流動、影響、滲透的隱喻——巨人和人類如此相像,就像鏡像一樣相依相生。
靈感枯竭
無
談胡遷〈大象席地而坐〉
胡遷撕破的是你好我好的假象,這樣的假象最常被包裝為禮貌與純樸,實質是一種演戲狀態。
談朵卡萩《太古和其他的時間》
他感覺自己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像坨被拋到路旁的土塊。他仰臥在粗糙的、難以捉摸的此時此刻上頭,他感到自己每秒鐘都在瓦解成虛無,並且同虛無一起瓦解、崩潰。
談卡夫卡《城堡》
作為外鄉人,K始終面臨相似困境,所有他所以為的簡簡單單的事情,在村中人看來都是極其困難,又極其難以解答的,而那些村中人拋出的答案,也是人言人殊,充滿了矛盾,至此即便讀到最後,讀者仍與翻開小說前的狀態差不多,幾乎無法說自己知道任何事情。
閒聊愛倫坡
隨意談一下愛倫坡
新聞的虛無與其實沒什麼關係的韓炳哲
在電視媒體上,新聞必須被快速截斷,以串連下一則毫無關聯的新聞;而在youtube上,則是「請別忘記按下小鈴鐺」,在在提醒觀眾消費框架的存在和娛樂時間的中止。
談哈娜‧貝爾芙茨《被消失的貼文》
如果影片出現某人把貓扔出窗外的畫面,那只有並非出於殘暴動機的情況下才可以保留;不過,把貓扔出窗外的照片卻是絕對沒問題的。人在床上接吻的影片也是允許的,只要我們不會看到生殖器或女性的乳頭,而男人露乳頭則毫無問題。
閒聊《如何閱讀一本小說》及小說觀點碎碎念
對於這種有自覺意識的小說,我在課堂裡聽到過一種反應,認為那是一個噱頭,一種人為的惺惺作態。我的學生是對的。確實是噱頭。但是,你猜怎麼著?那些忽視房間裡所有其他作者的小說也是一個樣子。假裝天真或缺乏自覺同樣是:做樣子。
談約翰·史坦貝克《憤怒的葡萄》
小說故事開始於20世紀30年代的美國,當時因黑色風暴事件與經濟大蕭條的夾擊,大批來自德克薩斯州和奧克拉荷馬州的農民被迫遷徙至西部尋找生機。整本書正是以約德一家的視角,帶領讀者去走過這段遷徙之旅(上半部)以及在加州遇到的種種苦難(下半部),同時穿插著「去個人化」視角,以更為抽象的「...
談韓炳哲《倦怠社會》
憂鬱的人會抱怨:「沒有什麼是可能的。」但這種情形只有在一個相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社會才可能出現。
宰一本書
雞與雞肉不同,雞能上竄下跳,能雄赳赳叫兩聲,能追著跑。雞生龍活虎,肉死氣沈沈,失卻了可被指認的個體性。
日記|關於小說的謎與謎底
小說之謎,謎之小說,其樂趣來自於沒有謎底,來自於無限增生的時間小徑,來自於破壞與重組。如同班雅明的星座史觀,在點與點之間,永遠有新的可能。
《日麗》、〈轉蛻〉和安妮艾諾
你知道有什麼在那裡,但永遠無法得知那是什麼。你也不能停下來,只能一直拼湊這幅殘缺的拼圖。
廢·日記|228假期從《白鯨記》到《憤怒的葡萄》
胡亂談些近期讀書的想法
小說舊作 | 蟲
早期想挑戰歧視用語的習作,介意的人勿看。
小說舊作|怪物
這篇小說是曾經的某部分的我,我的匱乏與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