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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家在何處?
培養地方的感覺、累積集體記憶、以傳統凝聚群體、生活共膳、物質交換和建立認可的圈子。這些過程相互關聯,經常共同運作,通過將關係、實踐和意義編織成獨特而有限的整體,來創造社會行動的本地環境。由此,我們稱之為家,一個可以讓我們得到支持、滿足以及發展自我的場所。
為何遊戲需要筆記?
玩遊戲為何需要寫筆記?近來,越來越多遊戲改以知識為中心,即是玩家的遊戲進程,與技巧及花費時間無關,而是取決於他們所得的知識。
不會腐爛的香蕉?
香蕉博物館於 1976 年由創始人巴尼斯特(Ken Bannister)所建。這位香蕉狂迷喜歡搜集一切與香蕉相關的物件,他不斷收到不同的香蕉,乾脆決定建一間博物館用作收藏,而博物館亦獲得了「世上最大單一水果博物館」的健力士世界紀錄。
疼痛與痕癢的身體交纏
古希臘神話以擬人的方法,為天與地的分離和世界的主體結構提出解釋,可見身體和世界兩個概念當時本就相通。了解身體就彷彿透析世界,畢竟我們正佇立於蓋亞身上,仰望着另一具包覆世界的軀體而活。
重視核爆的魔法
《奧本海默》上映後,人們一直好奇導演路蘭如何以實景拍攝核爆一刻。YouTuber William H Baker 試圖還原電影中原子運動和核爆的視覺效果,只需運用隨處可見的日常物件,就可重現這場足以載入史冊的視覺奇觀。原來,我們觀看的事象毋需真實,聯想即有實效。
失落與成長的神奇之旅
「社會、經濟和政治的變革不僅僅發生在山區,這樣的變革正在全球各地發生。我選擇山區來講述這個故事,向觀眾提出這個問題:你覺得現代的消費主義模式是好的嗎?看看它對山區的普通人帶來了什麼影響。」導演通過純真的主角和充滿靈性的氛圍,向世界輕輕訴說這些信息。
第一蟲稱視覺
人類該站在怎樣的角度思考與動物、昆蟲的關係?生物學家魏克斯庫爾(Jakob von Uexküll)認爲,若要研究生命,必須用非人類的眼光重新看待最熟悉的地方。他曾在著作中加入插畫,試以刺蝟、蜜蜂、狗的視角重構人類世界的某個部分。
家居的節奏|或許,在空間設置以外,家同樣有其自身的音樂性。
Idiorrhythmy一詞,由idios及rhythm兩字組成,前者指個人,後者則是節奏。不同的人湊在一起,節奏各有不同,自然需要相互調適。檢視如何共同生活,而同時能夠保有自己的節奏,正是這種幻想的源起之處。
不使用揚聲器發聲的實驗
以揚聲器播放電子聲音,對我們來說自然不過,然而在揚聲器以外,尚有許多媒介可以傳播聲響。英國藝術家 John Richards(Dirty Electronics)和Tim Shaw就一直探索其他途徑,採用動圈揚聲器以外的方式,在表演中製造電子聲效。
如果發聲不再是我的本能
《Through the glass, darkly》融合了各種混雜的聲音、轉瞬即逝的聲響和負空間,觀眾將遊走於裝置和表演性的聲音作品之間。作品看似隱晦和混亂,但其中不同層面的聲音有機會同步共鳴,營造出時而交涉、時而懸停的體驗。觀眾最後可以帶走作品文本,同時也體驗無法言喻的溝通方式和深度聆聽的感受。
讀書|記述的衝動:我們的錄像宣言 2
實作—整合—給連—發聲—整合—發表—被討論。這是唯一(讓我們的聲音)進入「歷史」軌說的途徑。「歷史」的起點就是「記述」與「被記述」。活在當下,留住當下的某些碎片,好叫往後有石捉住的一點什麼,可依循的軌跡,又或是認知着自己的「遺忘」的那錯愕。
週五編輯室|葉梓誦|永遠懷念,安心上路|
今天,Sample 團隊的編輯之一牙東(又名編輯・之狗)出發離開香港,開始到他方生活了(不過他仍會在這裡間歇出現)。
週五編輯室|關於你不必成為更好的人這回事|編輯A
28歲的OL大島凪(黑木華飾)是一個擅長「閱讀空氣」的人,擅長到近乎本能的程度,以至於無法停止察言觀色。明明清晰地察覺到同事對自己的嘲諷和惡意,卻仍勉強自己笑臉迎人,努力扮演「OL姐妹會」的一員,結果因壓力引起的過度換氣而在公司暈倒,繼而辭職搬到一棟即將拆遷的破舊公寓,過上節儉卻有趣的新生活。
週五編輯室|日常狀態|楊益東|
他們似乎在討論文學、音樂與政治的區別:波:那時候從不提起那些日常瑣事,過眼雲煙的東西。薩:對,這是真的。我們涉及的是永恆的話題。日常瑣事轉眼就逝,今日報上的是新聞,第二天就是舊聞了。
讀書|#顏值 Face Value|亞歷山大・托多洛夫 著
《#面相學》(#Physiognomica)據傳為亞里士多德的著作,書中主要談及動物的體態與形相,透露了牠們的性格;若果某些人擁有動物的外貌特徵,可能也具有該種動物的性格。這或許是「面相學」的源流。
讀書|#星之彩|H.P Lovecraft
作為天外系列的入門佳作,《星之彩》以調查員視角切入,借荒廢村落遺留的最後一位瘋癲老人之口,結合小說中多次提及的教授、學者對井水中化學物質的調查報告,講述一枚天降隕石如何引起肉體變異(body horror),徹底扭曲農場附近生態,使眾人陷入癲狂的故事。
實驗劇場|千高原 A Thousand Plateaus|
這裡沒有演員,只有觀眾。你與我相遇在同一個空間裡,聽見耳邊的絮語,看着眼前的景物,坐下來,站起來,拾起,放下。這裡突然像下起雨來,我們屏息,相視而靜默;又可能颳起風,我們不斷躲避。你可能回憶起許多細碎的事情,來到此時此刻,我們不說一句話,悄悄地作一些改變。
週五編輯室|今天應該更高興|胡文釗|
最近《Sample 樣本》開展了一項新嘗試,與某本刊物進行了一個特別企劃。(先賣個關子,容後再分享,記得留意最新消息!)企劃的拍攝期間,友刊的編輯分享了自己初為編輯的感想,必須捍衛一些價值與理想,盡力為讀者服務。
週五編輯室|交換筆記|葉梓誦
原來,互聯網開初的構想,本來就與註釋相關。一九四五年時,美國科學家布殊(Vannevar Bush)曾寫過 As We May Think 一文,構想一台名為 Memex 的機器,助人記憶讀過的資料。當中資料互相連接的方式,啟發了超連結(hyperlink)的架構。
週五編輯室|魷魚……還是來聊聊詐騙吧|編輯A|
《#魷魚遊戲》大熱,全世界都像鮣魚一樣張開吸盤,肆無忌憚地吸附在這條大王魷魚身上,汲取流量。在這分享一個無用的冷知識,魷魚血是透明的,所以很多時鮣魚們吸得超爽,但旁人卻看不懂他們為何如此飢渴。(好的我吸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