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碎片》#565 一

5 月 12 日

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物理現象，水本來就是離奇的多樣性，經由不同的刺激，自然會產生不同的現象。然而，為甚麼？抱歉，哪怕是蕭刑克，都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如世上無數自然現象，人類窮極無數世代，都只能知道現象是怎樣產生，卻不知道那產生的原理。現實被稱為現象世界，這是其中一個最根本的原因……「這點水，是一體？抑或不是？」蕭刑克似笑非笑的說，這明明只是物理學的嬰孩級教學，他卻老是覺得很好玩似的……

　　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物理現象，水本來就是離奇的多樣性，經由不同的刺激，自然會產生不同的現象。

　　然而，為甚麼？抱歉，哪怕是蕭刑克，都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如世上無數自然現象，人類窮極無數世代，都只能知道現象是怎樣產生，卻不知道那產生的原理。現實被稱為現象世界，這是其中一個最根本的原因……

　　「這點水，是一體？抑或不是？」蕭刑克似笑非笑的說，這明明只是物理學的嬰孩級教學，他卻老是覺得很好玩似的。

　　「可結合的眾體，可分離的一體。」小空沒好氣的答。

　　同時，他自然也明白，蕭刑克想說的是甚麼。

　　存在，任何包括生命在內的存在，本質上都是一樣。水，或許只是世界給予的一條線索，讓生命有據所依的探索出自己存在的本質。

　　「這其實也是煉金術的根本。真想回到煉金術興盛的時空看看！」蕭刑克把「小交流」回復到長板的形態，重新收回口袋裡去。

　　「為甚麼不讓流大哥送你回去？」

　　小空終於提出了一個如同禁忌一般的問題！這同時在問的是，他本身的經歷，由於蕭刑克沒有隨小空一起給阿流送進時空亂流，所以他根本沒有相關的記憶，也就根本無法透過自身的靈感將客觀角度的記憶給回傳予小空。然而，小空知道，蕭刑克一定有相關的猜測與想法，甚至從阿流口中得知的資訊與信息。只不過，小空不會靈感，無法從蕭刑克所發動的靈感交流中，反向探視蕭刑克的思域。

　　從側面來看，蕭刑克明顯刻意隱瞞，又或是認為還沒到適當時機，將之告訴小空。

　　現在，則是小空根本不理時機對不對，一逮到機會就追問起來了！

　　天知道他有多急切想要知道一切！

　　尤其，以奇妙的方式感受過去七年本來發生在他身上的大小事，及後更因念能的觸碰激活了藏於他心底裡的情感結晶，他實在無法讓自己不著急！

　　七年前，十二歲的小空，用盡生命中能提出來的心與力，緊緊的擁抱十八歲的連離初。

　　他承諾她，將會成為她的燈塔，在狂亂的時間裡，指引她前往專屬她的歸宿。

　　她就無保留的傾向他，確信他會在時空的另一端，等待著她，守候著她。

　　那時候的他，根本想像不到往後的路，是多麼的艱難，那程度足以讓他萌生無數次想要放棄的念頭。已經回到過去，那個已經比此刻活得更長更久的自己，每次想起自己曾經歷過的漫長歲月，縱然那些記憶已被他近乎捨棄的封存起來，卻還是感到可怕！那是與蕭刑克所懷抱的，不遑多讓，甚至更深得多的孤獨……

　　當時的她，同樣沒可能想像到，被送進時空亂流之後，自己將會經歷些甚麼。在很久很久以後，每當她回想那段旅程，或許都無法理解，自己是怎樣堅持下來的……

　　然後，離開他的懷抱，她消失了。

　　離初隨阿流消失於現象世界，進入了小空那時一無所知的時空亂流。

　　假如那時候就知道，時空亂流裡很可能充斥著念能，換成更容易理解與想像，卻又有重大誤差的說法，那是一個無窮巨大的情感漩渦呢！

　　在「小交流」灌輸給小空的知識當中，有很多的遠古經典，當中包含了不少流傳已久，又或是被創作出來的故事。那些故事裡，有一些被歸類為言情又或感情故事，其中出現過不少類似「情感漩渦」的形容！小空沒有親身的感受，只是被那些故事告之，但凡陷進那樣的漩渦裡去，代表一段情感關係出現了難以收拾的災難級危機，也有可能，其中一方，甚或雙方，都變心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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