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寫故事｜天降神啟二郎神（上）

二郎神楊戩，自古以來以嫉惡如仇、神通廣大的形象活躍於神話傳說中。手持三尖刀，座騎哮天犬，輔佐玉皇大帝，為天庭除妖衛道，屢立戰功。

那一場與孫悟空的激戰中，雷雨交加，天地震怒。二郎神與悟空各展神通，刀光與金箍棒的碰撞聲震天動地。二郎神正要施展天眼神通時，一道異常的驚天閃電自天際劈下，直中二郎神眉心天眼處。

「這是何等怪力？」二郎神只覺一股撼天動地的力量席捲全身，意識被電光吞噬，他的形體在雷電中扭曲，最後猶如薄霧般消散。只留下錯愕的孫悟空立於雲端，不知所措。

再次睜眼時，眼前已不再是金碧輝煌的天庭，而是一個霓虹閃爍、高樓林立的現代都市——21世紀的地球。這是一個科技與文明激盪融合的時代。二郎神站在喧囂的街頭，耳邊傳來汽車鳴笛與行人談笑。

「這是何處？」二郎神站在馬路邊，看著呼嘯而過的車輛，眉頭深鎖。他試圖喚出哮天犬，卻無回應；祭出宵練，卻發現法力受阻。只有天眼依然隱隱作痛，似有若無的神力波動。

二郎神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頭，試圖用天眼掃視四周，卻發現無數電子信號干擾了他的感知。滿天飛舞的無線電波如噪點般刺痛著他的天眼。高樓大廈如巨獸聳立，霓虹燈的光芒刺得他微微眯眼。

「這世道，竟與天庭迥然不同。」他撫摸著三尖刀，現在看來不過是古董般的存在，在行人眼中引來異樣目光。

口渴難耐，二郎神決定先解決生理需求。他走進一家熱鬧的咖啡廳，裡面滿是低頭看手機的年輕人。身著古裝的他站在櫃檯前，試圖點單，卻顯得手足無措。

店員熱情問道：「先生，需要點什麼？我們的招牌是冰萃黑咖啡。」

二郎神略一沉吟，以古風口吻答道：「可有上等清茶？」

店員愣了愣，微笑道：「抱歉，我們這兒沒有清茶，有拿鐵或卡布奇諾，您想試試嗎？」

「拿鐵？卡布奇諾？」二郎神皺眉，這些名詞宛如天書，「既然如此，便依施主所言，來一杯...拿鐵吧。」

「好的，一杯拿鐵，請問要加糖嗎？」

「嗯...加些許蜜糖可好？」二郎神謹慎回答。

店員忍俊不禁：「好的，一杯加蜂蜜的拿鐵，請稍等。」

二郎神從懷中取出幾塊古代銅幣，店員看後困惑地搖頭：「先生，我們只收現金或刷卡。」

站在一旁的年輕男子見狀，友善地上前：「我來幫這位先生付吧，看起來他可能是參加什麼古裝活動來的。」

二郎神心中暗想：「居然被凡人施捨，我堂堂二郎神竟落得如此境地。」但他深知目前處境，只能抱拳道謝：「多謝相助，他日必當厚報。」

那年輕人笑道：「沒事，舉手之勞。對了，你這身古裝挺逼真的，是《西遊記》的cosplay嗎？」

「Co...cosplay？」二郎神不解。

「就是角色扮演啊，你這一身打扮，像是二郎神啊還是什麼的？」

二郎神目光一凝：「在下正是二郎神楊戩。」

年輕人哈哈大笑：「演技也挺到位的！我叫李明，是附近大學的歷史系學生，主修中國古代神話。」

二郎神端起咖啡，小心嘗了一口，卻被咖啡的苦澀驚得眉頭緊皺，差點噴出來。李明見狀笑道：「第一次喝拿鐵咖啡？要不要再加點糖或奶？」

「這飲品怪哉，竟似苦藥湯。」二郎神嘀咕著，卻也不願在凡人面前示弱，強忍著又喝了一口。

李明看著他古怪的舉止，不由得產生了興趣：「你不是本地人吧？需要幫忙嗎？」

二郎神打量著這位善意的凡人，思索片刻後決定暫且相信他：「確實需要些許指引，不知可否讓我了解此地風俗？」

李明笑道：「這可說來話長了。不如這樣，我們先去找個地方，讓你換身現代衣服？這身打扮在街上太顯眼了。」

二郎神略一思索，點頭應允。在這陌生的世界，他需要一個嚮導，而這個年輕人或許正是天意安排。

在李明的幫助下，二郎神換上了T恤牛仔褲，看起來像個普通年輕人，只是舉止間難掩的威嚴氣質仍然與常人不同。三尖刀被李明建議暫時收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真的很入戲啊，」李明帶著二郎神走在大學校園裡，「不過我得說，你對二郎神的研究挺深入的，連說話方式都模仿得很到位。」

二郎神沒有辯解，只是默默觀察著這陌生的環境。校園中的學生們低頭沉浸在手機世界裡，偶爾抬頭相視一笑，又各自埋頭於螢幕中。

「這些凡人為何如此癡迷於手中小物？」二郎神問道。

李明掏出自己的IPHONE：「這個啊，現在幾乎每個人都離不開它。它可以通訊、拍照、看視頻、玩游戲、查資料......基本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離不開它。」

二郎神接過手機，審視著這小小的方形物體：「小小方寸之間，竟容天地萬物，倒有些道家法器的意味。」

當李明展示如何使用智慧型手機時，二郎神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他快速學會了基本操作，連李明都驚訝於他的學習能力。

「你學得真快！」李明贊嘆道。

二郎神淡然道：「千年修為，洞察萬物本質，區區人間之物，何足掛齒。」

李明哈哈大笑：「你這角色扮演還真是一刻不鬆懈啊！」

當天晚上，二郎神住在了李明的公寓。看著現代公寓的一切——電燈、電視、冰箱，這些在凡人眼中習以為常的事物，對他而言都充滿了新奇。尤其是當李明打開電視，畫面上出現《西遊記》電視劇時，二郎神更是驚訝不已。

「這...這是何等法術？竟能將天庭往事盡數記錄？」二郎神盯著屏幕中扮演自己的演員，眉頭深鎖。

「這只是電視劇啊，根據小說改編的。」李明解釋道，突然若有所思，「等等，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二郎神吧？」

二郎神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可知道元始天尊？太上老君？玉皇大帝？」

「當然知道啊，這些都是神話傳說中的人物。」李明笑道，「難道你想說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二郎神目光如炬：「凡人看來，天界之事皆為虛妄；天神視之，人間萬物亦如泡影。」

李明被他的話語和凝重的表情震懾，一時語塞。他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否真有什麼精神問題，但又對他的博學和氣度感到困惑。

夜深人靜，當李明熟睡後，二郎神站在公寓陽台，仰望星空。現代城市的光污染使星辰暗淡，他曾經熟悉的星宿圖案似乎也有了微妙變化。

「難道真是跨越了時空？」二郎神喃喃自語，「還是另一方天地？」

他嘗試運轉法力，感覺體內神力雖然衰弱，但並未完全消失。特別是天眼部位，依然能感受到隱隱的能量波動。只是這股能量似乎與這個世界的某種力量產生了奇特的共鳴，變得難以控制。

「且靜觀其變吧。」二郎神深吸一口氣，決定先適應這個世界，尋找回歸的方法。

接下來的日子裡，二郎神跟著李明學習現代生活的方方面面。從使用VISA卡、手機支付，到了解現代交通工具，二郎神都表現出驚人的適應能力。

李明帶他去了圖書館，二郎神如饑似渴地閱讀各類書籍，從歷史到科學，從哲學到文學，短短十日便掌握了大量知識。

「你的記憶力和理解力簡直不可思議！」李明看著二郎神讀完一本量子物理的專著後評論道。

二郎神卻皺著眉頭：「這量子理論所描述的粒子行為，與道家所言的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天，李明帶著他參觀學校的科技展。當他們來到神經科學展區，二郎神的目光被一個展板吸引住了。

「Neuralink...腦機接口...」二郎神讀著展板上的文字，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這是目前最前沿的腦機接口技術，」展區的導覽員解釋道，「它允許人類大腦直接與電腦交互，未來可能徹底改變人類生活方式。」

二郎神聽後，若有所思：「讓凡人之腦直接感知數據流，這不正如天眼通窺視萬物本質？」

他駐足許久，仔細觀察及了解每一處細節。李明看出他的興趣，好奇地問：「你對這個感興趣？」

「極感興趣。」二郎神認真回答，「你可知此技術研發至何種程度？何人主導？」

「這是馬斯克的Neuralink公司，具體我不太清楚。」李明聳聳肩，「要不我們去問問那邊的研究生？」

在展區角落，一位年輕女子正在調試一台腦電波儀器。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散發著知性的氣質。

李明上前搭話：「嗨，你好，我朋友對Neuralink很感興趣，能不能請你介紹一下？」

女子轉身，露出友善的微笑：「當然可以。」她伸出手，「我是艾米，本校認知神經科學博士研究生，同時也是Neuralink的實習研究員。」

「我是李明，歷史系大三學生。」李明與她握手後指向二郎神，「這是我朋友...」

「楊戩。」二郎神抱拳行禮，一時忘記了現代禮節。

艾米被他古老的禮節逗笑了：「楊戩？傳說中的二郎神？」

二郎神沒有否認，只是微微點頭。

艾米以為他只是有些特立獨行，便開始介紹Neuralink的原理：「簡單來說，Neuralink是一種可連接大腦的裝置，通過極細的電極連接到特定的腦區，讀取並解釋腦電波信號，同時也可以發送信號到大腦。」

「這與天眼通之理頗為相似。」二郎神沉思道。

「天眼通？」艾米好奇地問。

「佛道兩家所言之神通，能洞察萬物本質，穿透虛妄，見微知著。」二郎神解釋道。

艾米驚訝於他的見解：「這...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比喻。Neuralink的目標之一就是增強人類感知和認知能力，某種程度上確實像是賦予人類'超能力'。」

二郎神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修道之人千年苦修才能開天眼，而今凡人欲以科技直達此境，著實大膽。」

「你的表達方式很有意思。」艾米笑道，「你研究神話學嗎？」

李明插嘴：「他啊，整天把自己當成二郎神，入戲太深了。」

艾米看向二郎神，不確定是否該當真，但她對他的見解產生了濃厚興趣：「無論如何，你對Neuralink的理解角度很獨特。我明天要去實驗室，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來參觀。」

就這樣，一個意外的機會，二郎神即將深入了解這個可能與他天眼神通產生共鳴的現代科技。

次日，艾米帶著二郎神和李明參觀了大學附屬的神經科學實驗室。實驗室內，各種精密儀器閃爍著指示燈，研究人員忙碌地進行著實驗。

「這裡是我們的腦機接口研究中心，」艾米介紹道，「雖然比不上Neuralink總部，但基礎研究設備齊全。」

二郎神對著一台腦電波監測儀伸出手，似乎能感受到其中電流的脈動。艾米好奇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被他對設備的敏感反應所吸引。

「你真的對這些很有感覺啊，」艾米說，「你學過神經科學或工程學嗎？」

二郎神搖頭：「不曾學過你們的科學，但對天地能量流動卻有所感悟。」

艾米笑了笑，轉身取出一個小型裝置：「這是我們最新的原型機，非侵入式腦電波採集器，可以讀取表層腦電波信號。要試試嗎？」

二郎神點頭。艾米將裝置輕輕放在二郎神額前，連接到電腦上。屏幕上立即出現了波動的腦電波圖像，但隨後圖像開始異常波動，幾乎要衝出讀數範圍。

「這...這太奇怪了，」艾米盯著屏幕，「你的腦電波模式我從未見過，如此強烈且有規律。」

二郎神微微一笑：「天眼所在之處，自然與凡人不同。」

艾米正要詢問更多，突然儀器發出警報聲，幾乎在同一瞬間，儀器燒毀，冒出一縷青煙。

「天哪！」艾米驚呼，「這是怎麼回事？」

二郎神平靜地解釋：「器物承載不了天眼之力，自然損毀。」

李明尷尬地笑道：「對不起，艾米，他總是這樣說話...」

但艾米卻若有所思：「不，等等...這確實很不尋常。」她走到電腦前，調出剛才記錄的數據，「這個波形...我從未見過如此穩定且強大的α波，簡直像是...」

「像是什麼？」李明問道。

「像是某種超意識狀態，」艾米盯著屏幕，「冥想大師可能達到類似狀態，但遠不及這個強度。」她轉向二郎神，「你平時練習冥想嗎？」

二郎神微微頷首：「修道之人，靜心是基本功。」

一週後，艾米邀請二郎神參與一個特殊的實驗。她設計了一個改良版的腦機接口，能夠承受更強的信號強度。

「我對你的腦電波特別感興趣，」艾米解釋道，「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可能會有重大發現。」

李明有些擔憂：「這安全嗎？」

艾米點頭保證：「完全安全，這只是非侵入式測試，隨時可以停止。」

實驗室中，二郎神坐在特製的椅子上，頭部連接著精密的腦電波採集器。艾米和她的團隊成員在一旁操作設備，監控著各項指標。

「放鬆，深呼吸，」艾米指導道，「現在請閉上眼睛，想像你正在使用你所說的'天眼'。」

二郎神閉目，額間微微泛起金光，雖然肉眼幾乎不可見，但儀器上的讀數立刻飆升。整個實驗室的燈光忽明忽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瘋狂跳動。

「天哪！」艾米的同事驚呼，「能量讀數超出量表了！」

艾米卻異常冷靜，迅速調整參數：「這太不可思議了...他的腦波模式完全不同於任何已知模式，像是...像是在直接與電子設備共振！」

二郎神的意識此時已進入一種特殊狀態。他感受到自己的天眼神通與這些現代設備之間產生了某種共鳴，彷彿找到了新的表達渠道。他開始嘗試通過意念控制周圍的電子設備。

實驗室內，一台未連接的電腦突然自行開機，屏幕上出現了古老的符文，隨後變成了現代文字：「天眼通，今得新道。」

艾米和所有研究人員都驚呆了。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這...這是你做的嗎？」

二郎神緩緩睜開眼睛，點了點頭：「神通與科技，原是一體兩面。」

這一刻，艾米確信了二郎神的身份。或許不必相信他真的是神話中的人物，但他確實擁有常人無法解釋的能力。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我想邀請你加入我的研究項目，」艾米認真地說，「我們可以一起開發基於你這種特殊能力的腦機接口。」

二郎神思索片刻，點頭應允：「天意如此，自當順應。」

李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等等，你們是認真的嗎？艾米，你真的相信他...？」

艾米堅定地說：「我不需要相信神話，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數據和現象。無論他是誰，他的能力都是真實的，而且可能改變整個腦科學領域。」

就這樣，一個跨越神話與科技的合作項目正式開始了。艾米為這個項目取名為「天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