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筆耕|私底下的人物誌• 柯文哲
這篇文章不聊政治,而是我對 柯文哲(以下簡稱柯P)的一次就近觀察,不專業的人物側寫。
時間是 2014 年末,剛當選台北市長不久,尚未就職。
■ 一半一半
事情是這樣子的,先前上《卡內基訓練》認識的學員們當中,有人曾在台大醫院當護士,當時柯P是外科加護病房主任,同一個團隊。
她要結婚了,邀請柯P來參加她的婚宴。
聽聞消息,群組內的同學(包括我)都很興奮,七嘴八舌地「沙盤推演」當天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準新娘 C 倒是很淡定,說帖子雖發,對方卻沒給明確答覆。新官上任可能會很忙,來的機率一半一半,別抱持太高期望。
想當然爾,柯P最後有出席,否則我現在不會在鍵盤前敲字(笑),來看看我觀察到的。
■ 四個觀察
晚宴開始,新郎新娘「紅毯進場」和「交付儀式」完,順著主持人的引導,在台上講講話時,舞台下方,右手邊的門被輕輕推開,柯P來了。
只見他步伐輕盈,似乎是小跑步登台。身旁沒有任何安全人員①,單刀赴會。
台下自然是一片(低聲)驚呼,賓客坐定,礙於禮節,大家都很安分地,沒人把屁股從椅子挪開。新人繼續說話,只是話鋒一轉,帶到感謝當年「恩師」(有恩的醫師)親自執刀,把家人從鬼門關救回來的那一段回憶。
柯P的致詞很簡短②,談話的主軸仍是圍繞在新人身上。
我和其他同學們,事後都一致認同,這入場時機拿捏得剛剛好。若太早入席,勢必引來一陣騷動,反而喧賓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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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完詞,只見柯P三步併兩步下來,隨性地找了一個有空位的圓桌③(離主桌有段距離)加進去,甚是融入;隔隔壁桌的我們見狀,都笑稱那桌的賓客賺到,吃喜酒送柯P,紅包應該包大一點。也信了 C 是真不知道柯P會不會出席,不然怎麼連位置都沒 Set 呢?
以前看職棒,常見一些行政首長來看球,看不到五局就落跑,作秀意味十足。然柯P吃的誠意十足,實打實地「坐滿九局」,直到上甜點時才離去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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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在這次「民間私人聚會」中,觀察到的四小點。
■ 只看到片面
這次經歷,看見一位公眾人物「檯面下」活生生的一面,沒有透過螢幕,也非報章雜誌,不假第三人視角,自己親見、親聞、親得。
與那些「檯面上」帶給我的印象截然不同。進一步延伸,我們平素所聞的人、事、物,往往只是片面的了解或局部的經驗,卻以爲綜觀全局?
有時,戴著濾鏡看象比瞎子摸象還慘。
蒙上雙眼,至少意識到無法「眼見」為憑,還保有著對「不確定性」的尊重,比較不會掉進「非黑即白」的思維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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