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书:生与死的二重奏 · 第二题

生命的真相:衰老與死亡的悖論

leeannet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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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想過,現代醫學延長了我們生命的時間,可它卻沒有延緩我們衰老的速度?大家都在努力用各種藥物、手術延長壽命,拼命躲避死亡。但奇怪的是,我們死得越來越久,卻死得越來越痛苦。這不,大家都知道台灣的「臥床年數」有七年,這是真的嗎?我也不知道,但假如你敢不相信,試看看,年紀一大,開始感到自己不再能做年輕時的事情,想想我們是不是都在慢慢「朝著那七年走」?

大家總是說得好像疾病是我們所有痛苦的根源,可是你想想,衰老是不是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我們說得最多的什麼?高血壓、糖尿病、心臟病,還有什麼?中風。那你以為呢?就因為這些疾病,大家就可以活得更久嗎?其實不然。你從中風這個事兒看,不就明白了嗎?很多人患中風之後開始臥床,等於我們總是拼命避免的那些事(比如中風),竟然成了衰老的「標配」。那麼問題來了——我們真的能避開衰老嗎?不能啊!

你看,血管硬化、內臟衰退、關節不靈活,這些,才是衰老的跡象。沒錯,衰老的過程中,那些「疾病」是它的副作用。你不可能預防衰老,也不可能完全避開疾病,你能做的,也許只是「延長死亡」,但延長的,未必是幸福。

那更搞笑的是,不是疾病讓你臥床,摔倒也能讓你臥床。對,你沒聽錯,摔倒就能摔進人生的「老年黑洞」。你看,大家都說,‘老人不能摔倒’,所以我們拼命保護,不讓老人摔倒。可是,問題是,怎麼可能24小時盯著一個人?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種事根本不現實。你守得住他不摔倒,但他還是得摔啊!這和把摔倒當成病一樣,未免太矯情了。其實,這只是衰老的一部分。我們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延長」衰老的時間——把衰老拖得更久,只不過會讓痛苦持續更長。

大家為了延長壽命,拼命花時間和金錢來控制一切,控制血壓、控制飲食、控制運動,但結果怎麼樣?你以為這樣能「阻止衰老」?告訴你,阻止不了!衰老和死亡是生命的規則,你越是想抗拒,越是會發現自己陷入一場無解的死循環。你說,科技能帶來更多的治療方法,但也僅僅是延長痛苦的時間。就算你治好了一个病,生活中的「下一關」隨時等著你。人活得越久,看到的「死」也就更多,痛苦也就更長。人類的悖論就是:我們拼命延長死亡的時間,結果卻加大了痛苦的時間。

最後你想想,真要是靠不斷的科技治療來「戰勝衰老」,你豈不是一輩子都在「死」——不死也痛死——一直在醫學的干預下死掉,直到你真的死掉。反而,最讓人羨慕的可能是那些早早放開,坦然接受衰老、接受死亡的人,反倒可能是活得最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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