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村夜晚的摩诃真言
梵文咒语从纽约传到三藩,传进金斯伯格的诗、披头士的歌,今天仍藏在在纽约的夜色中,年轻人们的狂喜里。
从伍德斯托克,到整体瑜伽中心
一九六九年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开幕式唱颂梵文,今天瑜伽馆遍地开花。我来整体瑜伽中心寻找这五十几年来变化的源头。
纽约纽约
纽约是一个矛盾的城市,拥有繁华和多元的文化,但也存在安全和卫生问题。纽约吸引人们,但并不适合长期生活。对于个人来说,纽约的吸引力和问题因人而异。
2020年8月21号,我被猫咪收容所拒了(并回忆起了上一次被接受的经历)
虽说被拒了,但心里还挺高兴的,觉得猫咪们过得很不错。我不由得想到上一次在纽约收容所的经历。
纽约暴走旅游手册 (上)
每次听到别人跟我说什么纽约或者伦敦这种世界顶级大城市有多么多繁荣,多么与众不同,我都忍不住在内心不屑:不就又是一个用钢筋水泥把人类一层层摞起来生活的城市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已经可以总结出来几个国际大都市一定会有的景点:几栋花钱上去即可俯瞰全城的大楼; 一些在20世纪初建成的伟大...
纽约生存清单历史文章归档
以下是截止2022.8.7日在纽约生存清单上发表过的博客文章,按文章类别归档。更多最新文章请见清单官网。
哪个出卖社区的华人如此恶劣,陈冠希和黄颐铭都出来谴责?
今时今日在纽约唐人街,出卖社区的华人似乎觉得自己能只手遮天。
我受伤的故事
回想起受伤的那一刻,我仍然心有余悸,觉得自己原本可能瘫痪。背部那一瞬间的剧烈疼痛,像闪电一样沿着后颈袭来,凌厉地击穿了大脑里的空白,因为格外陌生而带着强烈的不详征兆。在我能进行任何认知和思考之前,就震慑了我,把前一秒还在兴致勃勃冒险的我,打击得魂飞魄散。
纽约周六九点半
Lexington Ave 2021.08.21六十三街的地铁站 总有人必须提前再见 总有人感叹天色尚未晚 总有人忘记带伞 最终我们都必须独自面对 悠长的电梯 突如其来的暴雨 小店里传来百合的清香 流浪汉突然横卧街上 微醺的眼 还在眷恋今晚的诗 摄影 以及姑娘的纹身图案 联...
瘟疫年纪事 | 疫情过后,我们并没有什么“所知道的生活”可以回去(上)
她说,共产党经常成为歧视中国人的一个借口,里面包含着北美社会对无力(甚至愚昧)的中国大众的想象,以及历史性的对共产主义的恐惧,它导致了很多打着反共旗号的种族主义凝视。但是,对共产党的态度不应该成为中国人反对歧视的前提,也不会成为中国女权主义的前提。
我在纽约隔离的这些日子
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里,派为了对抗时间与遗忘,在船上刻下每天的日出日落。我掀起我的Murphy Bed,背后是光亮的白板材质。我开始记录自己每天入睡和起身的时间。与此同时参加了一个海外华人疫情写作营,在与导师同伴的交流中看向自己的内心,思考了很多2020年之后的自己将要怎样去参与这个世界的问题。
第5章 Distance |!前進新大陆
Time:2018年夏 Narrator:胡东来纽约也无非是这样。中央公园的湖泊和草地,望去确也像颐和园的昆明湖,湖畔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中国游客和留学生,手上握着的自拍杆高高举起,形成一幢幢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到了要拍照打卡的景点,就打开美颜相机,摆出做作的姿势,好等到有 Wi-Fi 的时候发到朋友圈里炫耀。
纽约疫情日记-3月18日,3月13日
从未有什么时刻让人如此深刻地感到个人的命运紧密挟裹在整个的历史进程中。2020才过去三个月,期间发生的事,个人的、家国的、人类的,比马尔克斯更魔幻,比加缪更荒诞,让人无从书写;而个体在时代面前的渺小和坚韧又让人觉得记录是我们为数不多能与自身的短暂脆弱抗衡的东西。
纪实|在美国大学发现冠状病毒派对怎么办
作为一名中国留学生,一边心系祖国为牺牲者哀悼,一边目睹美国大学生酗酒嘲笑冠状病毒(COVID-19),谁能无动于衷,谁不奋起反抗?2月17日周一,我在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学生政府(Student Association)的聊天群里看到了两位美籍华裔学生官员的爆料:昨天(周日)...
坠入之难
这是完成度比较高的一篇,上次没发全,有些可惜,故... ——写在前面 纽约某街角的小房子里曾经住着一个女巫。她的眸子像哈德逊河上的浮冰,如果你仔细看,就可以看到点点星光,那是大河两岸的万家灯火。女巫有一头柔软的卷发,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紫罗兰的香气。
817 New York Stands with Hong Kong 游行集会纪事
最近发现关于香港问题,示威者和官方的事实描述割裂严重,每当跟朋友谈论起这个问题的时候,经常被指责“你看到的都是片面报道”“你看的都是fake news”,而我也无言以对,毕竟我得到的讯息的确是被人过滤过的。本着务实和较真的初衷,我决定亲自去现场看一看,自己眼睛看到的总不会是假的了吧,于是乎,有了以下这篇东西。
永远都不要嘲笑一个英语说得差的人
【一】 因为有他们在,你才有工作。Just kidding. 大约一年前在地铁上,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美国大妈跟我搭讪攀谈起来,问我是不是在这里读书的国际学生,学什么的,以后要做什么……就在听说我以后可能会教英语的时候,她前一秒对“哥大”稍有赞叹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皱着眉头不可思议的质疑...
潦倒之人
一 我找到牧师,告诉他,我们要取消先前报名的感恩节普利茅斯之旅。牧师从长长一串名单中找到我们的名字,轻轻划去。他没有问原因,这让我感到如释重负。如果他问的话,我究竟是如实坦陈无力承担区区一人50刀巨款的窘境,还是在教堂里对着牧师说谎?这次感恩节普利茅斯之旅是这家面向留学生的教会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