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失落的一代》:为什么知识分子不用下乡了?
一、50年前的知识分子下乡是什么样的1.高级知识分子下乡在本书叙述的上山下乡前后,高级知识分子下乡并不多。这里“高级知识分子”起码是大学毕业有工作分配,但是这些人因为农村缺老师而下乡数量比例并不高,更多的是因为出身问题在运动中被冲击、丢掉自己在城里的岗位被丢去牛棚劳动改造的人。
喜的是女儿收到了生活费,悲的是知青变老了
女儿留学读研, 昨天去人民路银行窗口换汇, 女柜员问我换汇干吗, 我说当然是有事才换汇,无事也不会跑来麻烦您们了。女柜员说要审核, 我说您怀疑我的人民币存款来路不明?女柜员问我汇去国外干什么?我说汇去国外反正不是做坏事。
鄉間打來電話以後……
前些日子,我接到永定鄉間打來的電話,告知蘇大叔去世了。蘇大叔已八十高齡,算是笑喪。但聽到這消息,我還是不禁唏噓!1969年,我被安排到福建永定山區做“知青”,是蘇大叔一家接待我的。抵達後頭一頓晚飯,蘇大叔獨自陪我吃,飯桌上擺了一大碗芥菜,和一小碟蘿蔔乾,上面點綴了幾塊小臘肉粒。
忘不了的“伊布之家”
那時候他們都有一種感覺,他們五個知青加上伊布,就像一個完整的有母愛和親情的家庭,他們感慨地說,這是他們的“伊布之家”。
書生賣錶
這是一九七七年的事了,當時小李剛離開住了兩年多的雅加達,回到香港來。他和親戚老陳聊天中,說到在街口擺賣山奇士橙子的某小販,最近買了樓,似乎做小販比打工找得錢多,老陳邀小李試試一起去做小販,或許可以創出一片天地來。小李剛回到香港,正要找工作做,聽他說了,心想就試一試吧,不行再找工作也不遲。
回憶當年的良師益友
有些事情真是會歷久常新的。己經過了半個世紀,那曬穀場的影像還常常浮現在我腦海裡。那是我下鄉插隊時的事了,曬穀場就在我們住的城堡般的(福建)土樓外,每逢收割季節,我便在那裡負責生產隊的曬穀任務,所以對它印像特別深刻。有一天傍晚,我在收拾曬了一天的谷子,准備把它們挑回土樓內當作臨時穀倉的大廳裡收藏。
一見鍾情
小楊和幾個同學,在列日當空下,戴著笠帽走了十多公裡的山路,翻過一座大山,向下走了近一千級的石階,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終於到了M鎮。問了鎮上的人,很快就找到魏華龍的家,他住在M鎮上的木造老平房,房子不大,光線也不足,但相當整潔。魏華龍的媽媽見到他們很是興奮,雖是初次見面,也嘰哩哇啦地說個不停。
袁徵:後人難以想像的經歷——廣州文革紀事
2014-0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