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一枝
陌生的诗意捕捉云朵的摇晃
待在任何人身旁都写满了流逝
《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燃烧的女子肖像》
两部影片,上映相隔两年。一个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的意大利,一个发生在18世纪60年代的法国。同人的外壳,核心是情欲 两部影片都在讲一种惠存。惠存爱人给予的重击、撕裂以及刻骨铭心。身处环境的模糊化在两部影片里有所展现。人群不在他们周围,道德审判远离了他们。
卖血,买生活
正好前几天读完《活着》,这两本书首先的不同体现在叙事视角上。《活着》使用的是第一视角,《许三观卖血记》使用的是第三视角。我跟着作者余华,游走在“我福贵”与“他许三观”之间。《活着》是一个人面对生命的离合悲欢,《许三观卖血记》是一个家庭面对生命的离合悲欢。
流光容易把人抛
但我要抓住那些瞬间,用我的视角。
时间的答案
和Q7做同桌的时光是我高中时代为数不多感到轻松快乐的日子。在今天这个颇具争议的日子,想起了一些纷繁的往事,以及永远永远在我记忆里不断褪色的朋友们。Q7真的是很有想法的人,勇敢追求自己的所爱,用幽默调侃的方式对待朋友。会写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纸条,喜欢听Jason Mra...
荒凉的变形记
《狂人日记》有《变形记》的影子。由看似不正常的个体,发出真实的声音。卡夫卡跟迅哥儿都是人性的幽微全然奉上,不留任何矫饰。 格里高尔是一种畸形的自我牺牲。他的家人是一种畸形的剥夺。都是畸形的,正如题目,“变形记” 。《变形记》的荒谬在于,即使格里高尔变成了大甲虫,他的家...
离开的,留下的
儿时许多事情不知道对日后的自己产生缠绕的影响,现在写下来,理清一下脉络,我有一些说不出的惊讶。①某一次过生日,妈妈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来幼儿园,那时候大家刚好在玩游戏,喝豆浆,手边还有一两块小蛋糕。我当时很高兴,以至于现在回忆起来,都可以用“快乐得冒泡泡”来形容。
诚实呈现,滚烫探究
当时看完《寄生虫》感到无比流利,太精巧了,还打下5颗星。但细想,要看到的是,这里面的精巧没有太多温度。商业的逻辑,日复一日的打磨,阶级无法跨越的对立,戏剧的张力,的确都很精彩,但它是缺少温度的。里面的穷人只有如蟑螂般的卑微,他们四处乱窜没有留下自己的印迹,他们是失语而又贪婪的一个群体。
面面相觑在人间
相见恨晚的文字,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了。网上言论杂乱,叫我们怎么去爱,怎么恨,但没有一条适用于万象众生。一种个体经验被分享,被拆解都不奇怪。我想,人生海海,能从无数的独立经验里剔出滋养自己生命的养料的几率到底有多少。常见言论诸如“以前怎么想,但现在不这么认为”云云。
大卫的重生
想到去年看的《大卫科波菲尔》,大卫的第一个妻子朵拉在新婚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不记得在哪篇报道里有人提到过,《平凡的世界》里田晓霞必须在那场洪水里死去,因为世界上并不存在她一般完美的人。朵拉和田晓霞都让我想到沈从文对翠翠的描述,是惹人怜爱的小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