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評論

@lochan1230

自由的純度:身體造型的可能性《自由步─一盞燈的景身》

《自由步─一盞燈的景身》,其實是非常強調個人內在性的獨舞,由內而外的想像力所凝造出來。即使在戶外空間,作品還是處於封閉性的狀態,保有舞蹈本身高度的純粹性。

評論之外:談重演、重製、代理以及表演藝術的觀眾位置

從《夜半鼓聲》、《我所經歷的性事》、《The Second Woman》、《非跳不可》,再回到《M,1987》,也是一記提醒:表演藝術的觀眾是如此重要,觀眾人口需要被培養、被重視。當表演場館越多、展演越爆炸的時代,或許也是新一波爭取新觀眾的契機。

黑暗、打光與歷史幽靈《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

《在世紀末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年輕愛侶的堅貞情感試圖沖淡劇本背後所籠罩的因歷史結構因素下的累累創傷,劇場空間宛如一個瘖啞但迫切請求諸眾聆聽的空間,要求我們持續關注、持續召喚歷史以建構更多受到政治迫害的瘖啞父親記憶。

音樂與意象共築的侵略命題《無眠夜的微光》

《無眠夜的微光》除了以配樂作為劇本發想,首先就捨去了演員需要唸台詞的設定,作品結構以如何呈現視覺畫面作為基本構圖來即興發展。演出中雖然沒有明確的故事或敘事線可以掌握,就文宣資料可以知道,作品欲呈現的命題與失眠者經驗和今年的香港反送中運動有關。

沒有開始亦沒有結束《乘法》、《12》、《秋水》

《乘法》與《12》不停繞圓的意象已黏在腦海,意象從繁雜到簡潔,色彩從明亮到灰暗,但又不是完全遠離人間的孤與寂。而《秋水》,像是把觀眾從前面兩段往內觀的狀態帶回到現實人間,終歸要回到色彩繽紛的塵世。

壓迫與(消失的)身體《赤土》、《路吶LUNA》

《赤土》裡透過身體動作傳達出來的生存壓迫感,在《路吶LUNA》的身體動作中也一樣清晰可見。……彷彿就在悠遠吟唱的美好歌聲中,身體透過動作把被壓抑在深層的痛苦記憶(或現實)表現出來。

講座紀錄:國際生產,臺灣製造──全球脈絡下國際藝術節策展及其市場(下)

TT不和諧開講2018‧第四講「國際生產,臺灣製造──全球脈絡下國際藝術節策展及其市場」

講座紀錄:國際生產,臺灣製造──全球脈絡下國際藝術節策展及其市場(上)

TT不和諧開講2018‧第四講「國際生產,臺灣製造──全球脈絡下國際藝術節策展及其市場」

情境參與作為一面反射鏡──關於「臺北藝術節」三齣國內自製

從《家庭浪漫》、《島嶼酒吧(臺北版)─地瓜情味了》到《新人類計劃:預告會》,是先把故事說好,而不直接與大歷史、政治、命題做連結,反而另外尋找新的方法——以情境、互動、參與、魔術娛樂的方式找回人與人真實的連結,並重新建立新的說故事方式。

弄鐃與馬戲相遇在熟悉與陌生之際《悲傷ㄟ曼波》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

結合當代舞蹈、VR虛擬實境的沉浸式舞蹈劇場

撰文 羅倩 「非常深的夜,我聽到我所聽到的 缺乏幽默與孤單物種的聲音 凝視著黑夜,寂寥又空無一物 睜大瞳孔,向黑夜更深處望去……」從故事開始:《睡美人》《The Awake》從童話故事《睡美人》開始發想,進而找到「漸凍人」做為主題,舞影從去年9月即開始聯繫漸凍人協會,進行一系列研究與田調工作。

表演藝術的劇場性與公共性《克隆少年》

當「觀眾參與對話」成為演出的主體,如何看待表演藝術中的劇場性與公共性?今年新點子實驗場的作品《克隆少年》,是值得討論權衡這兩者比重的演出。

文化身體與舞蹈語彙的淬煉形成《渺生》

《渺生》的舞蹈(編舞林宜瑾)把一切圍繞在「牽亡歌」的俗世場域全部都抽離掉了,真空而只保留精神的形,只留下舞蹈的身體語彙。從《彩虹的盡頭》到《渺生》,壞鞋子舞蹈劇場逐步實踐其所說的「文化身體」(culture body)系統,累積自己的舞蹈語彙。

劇場想像空間的未展開《半仙》

倘若問事在展演中也被視為演出的一環,問事者提供的問事單內容是否也會根據環境與情況(參與劇場演出)產生相對應的外在變形與自我封閉呢?如果問事在劇場中的功能真的是問事,如何確保在不侵犯個人隱私情況下找到真正有意願的問事者?

公共空間與沈浸式聲音的分離《在棉花田的孤寂》

帶著耳機在廣場的個體呈現各自真空與彼此隔絕的狀態,有人開始滑手機、分心。換句話說,視覺場域呈現的開放性與聲音沈浸的私密性兩者並無法契合在一塊,觀眾的視/聽感與場域三者各自獨立。

單鏡頭與長鏡頭 × 複數《珈琲時光》

觀眾的視野從小津電影開闊的城鄉差距與侯孝賢眼下的台日視差,到王嘉明與鳴海康平合作下的混合空間,一座模糊時間與間距,混合過去歷史與未來想像的公寓。

一瞬,在舞蹈家李貞葳的意識裡《不要臉》

當舞蹈家透過她的身體說話,表現一種我們也有的意識狀態時,觀眾是可以用自己的身體感受到這些變化。從現實到意識,舞蹈家透過舞蹈對當代的日常社會進行一個由外而內的翻轉,一層層進到完全的內在狀態。

從電影改編到劇場現場《The Second Woman》

每一次不同的素人演員,不同的個性、人生歷練與處世態度,產生不同的即興效果。看著朱芷瑩在舞台上實踐「演員」的專業,挑戰身體的極限,深受感動。

裸身為尺幅:以身體測量身體《丨丨》

觀眾在看的同時,不只是看動作,更是投入其中去感覺觀看的視覺如何啟動觀者身體的共感。想像表演者的身體之眼是如何從眼睛移轉到皮膚感知。

平權、去污名與療癒劇場《生命中的禮物-預約真實》

從生病、住院、關禁閉的精神狀態裡頭重新肯認自己,接受自己並唱出心頭的坦然。不分你我,正常與不正常,眾人只是用歌舞精神歡樂的唱著。一股真誠在劇場中劇烈跳動著,渲染力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