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倫特曾有過一個絕妙的比喻,形容公共生活從0到1的微妙時刻。 她說,一群人圍坐在一起,中間會放一個桌子。正是這張桌子,微妙地改變了人群之間的關係,它好比公共空間,聯繫每一個人,又把他們彼此隔開。如果有一種魔法讓桌子消失,我們就會感到困窘、尷尬。
政治正確如何毀滅公共討論空間---以「男性說教」、「男性資格」為例
女性主義最近發明了兩個新詞,男性說教和男性資格,而且個別有一本書與以介紹,分別是「不只是厭女」和「男言之隱」。「不只是厭女」指出,男性通常僅僅因為他是男性,就賦予他某種資源資格感,認為可以向女向索取服務。「男言之隱」則指控,男性通常僅僅因他是男性,就賦予他某種知識資格感。
学会有效的网络对话|蓝方专栏
注:本文首发于《财新周刊》2020年第12期。C计划的小学员们,最近在微信上建起了自己的聊天群。这群小学四五年级的孩子,很多是刚刚拥有自己的手机,不少人是为了提交网课作业才注册了属于自己的微信账号。加入群聊天,对他们中的大多数而言,都是件新鲜的事。
即便拥有完美的公共领域,“讨论”依旧不可能存在吗?
《中文互联网中“讨论”的消亡》引发了不少进一步的讨论。点击这里可以跳转该篇文章。1. 新的问题即便拥有一个完美的结构,完美的交互平台,完美的“数字化公共领域”,是否真正有效的讨论仍旧不可能存在?可以说,这个问题已经突破了之前文章的论述边界,从传播学、政治哲学的基础上迈进到了对于人性本身以及语言可能性的讨论。
在疫情下思考:中间派危机
前些天「理想国」的豆瓣账号发了一条广播,内容大概是吐槽因为疫情内容审查越发严厉,删帖力度空前(不绝后),以至于能根据豆瓣通知的私信开头判断出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有位豆友(豆瓣使用者之间的称呼)质疑该账号抄袭段子,引来一场并不算热烈的关于抄袭的讨论。
中文互联网中“讨论”的消亡
一次结构性反思0.引言最近一段特殊时期,很多人观察到这样的现象:一些文章在微信公众号上能畅通无阻地发表,发表之后也能基本完好地保留在互联网上,反而是在更小众也更有自由主义倾向的豆瓣上发表时,迅速遭到审查和删除。这种有趣的对照促使我反思中文社交媒体的结构搭建。
疫情之下,我们太容易同仇敌忾|蓝方专栏
疫情之下,“隔离”成为最基本的安全措施。病毒如此狡猾,传染力强,潜伏期长。我们接触到的每个人都是潜在的病毒携带者。封闭小区村庄、封城、封路,早已成为防疫措施的标配。人们也很快习惯隔离的生活:尽可能封闭在家,必须外出时戴好口罩;若有长距离的跨省市旅行,到达目的地后隔离观察14天,基本成为通行规则。
“超越式反对”:谈如何参与墙内公共讨论
一月以来,新冠肺炎的爆发引起了一阵墙内公众舆论的反思,李医生去世当晚,新浪微博的#我要言论自由#可以说是这场反思的顶峰。但是随着疫情在其他国家也逐渐扩散开来,一股新的民族主义逆流又出现了。人们调出其他国家政府“不当”的应对措施,与中国一个多月以来严厉的防疫政策为对比,赞扬举国体制...
我们可以改变彼此 | 非暴力沟通实用指南
看了@fide 的文章《你可以改變我嗎?》,让我想起我曾经做过的一个非暴力沟通的小教程,我在线上线下都分享过好几次,反响不错。所以今天特地把文字版整理出来,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很久之前刷微博的时候,看见@耳帝 发了这样一段话,引起了成千上万的共鸣: 【从未感受过网络像现在这样...
公共说理是一件很重要,且人人可做的事情
编者按: 4月10日,主创蓝方参加恩派公益主办的2019年首次724Talk大会,本文根据现场演讲《公共说理是一件很重要,且人人可做的事情》整理。https://v.qq.com/x/page/r0864llm2qg.html (👆点此观看演讲视频) 你在网上跟陌生人吵过架吗?
一個被「Like」主導的社會(兼談土地供應辯論)
圖文不符 之...
如果没有公共讨论,个体的日常生活会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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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知乎模式和虚拟社区规则
刚看到@Isaac提到的“品葱”,看来是墙外版的知乎?没有审查当然是好事,但是我看了一下觉得,沿用知乎的结构或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