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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日記〉43
不論在腦海還是人生海海都是載浮載沉,溺不死也無法弄乾自己。
只有當下,沒有過去、沒有未來
那些糾結與拉扯、當下的自我對話,也只在那個當下有效,走過之後就成了消散的雲霧。此刻的晴朗舒適又好像風雨從沒來過一般,只有當下,沒有過去、沒有未來。
〈交換日記〉39
我知道日子要回到以前是不太可能,或者還需要一年半載,但我不知道這波震盪還持續著,一直一直。我以為一切就要回穩、安定,但我的日子沒有,甚至比以往更加脆弱易碎。
〈交換日記〉38
此刻我突然明白,當我以回憶的方式在腦海裡重新播放這些畫面,這樣有距離地觀看時,被時空淘剩的、留下的、被我接收到的是愛,只有愛這麼綿長持久。
【日子不如常,心更要如常】
隨著許多事件的發生以及每日的疫情更新,心情起起伏伏,自我消化的速度跟不上變化的速度,前兩週遲來的梅雨如隱喻,一下子如世界末日般的狂風暴雨、一下子烏雲散去露出一切都要好起來的希望之陽光,轉眼大雨又摔了下來打破希望。
居家防疫的你,還好嗎?
一個多禮拜,每天心情上上下下,一會兒恐懼害怕,一會兒充滿信心。一天天過去,疫情沒有緩下來,又開始擔心起未來。當負面感受又籠罩時,我想著如何保持樂觀與信心。活在當下,只能活在當下
〈交換日記〉30
看著被樹葉篩過的陽光形成無數個月牙光影在地板上搖搖晃晃,明明天氣晴朗,天光卻顯得非常暗,奇妙的時刻裡,豔陽不再螫人,涼風舒適宜人。
溝通時,不批判
看見兩個孤單的靈魂,我就開始掉眼淚了
要给世界留下些东西:个人纸质材料的收藏
无论怎样我坚信历史需要被记录,而且总有一天要被展示给后人。我个人想要做出一些微小的贡献吧,尽管只是几张疫苗的接种证明,或是从香港返回内地的隔离通知书之类的。
V的2020-2022: 境内关外的隔与离
其实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口口相传,但是在正规的媒体上你是看不到的。包括像从楼上跳下来,现实发生的事情都是有痕迹的嘛。财富广场那边,一栋楼就跳了两起。(沉默)在别的地方就也有。我一直觉得…有句话可能已经被说烂了,但确实是时代的一粒尘,压到一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
K同学:成为一个自由的人,第一步是做自己。
第一次见到K,是今年2月,在广州。当时K说,ta准备退学。K在辽宁高考,以全市第四的成绩考入上海交通大学,靠带家教赚钱在上海租房,经济独立。从世俗的角度讲,K无疑是那个佼佼者。但是K退学了。K放弃了这里的一切,选择去澳洲重读本科。从9月开始,K由东北一路南下、告别朋友。
【新闻】这三年,我如何在中国媒体做记者
去年记者节,我在广西都安出差,在天窗地下河爬上爬下,也观察当地瑶族人的生活,虽然稿子流产,但我在采访上竭尽全力,享受着纯粹的痛苦和快乐。今年记者节,我在为大厂写软文,想想觉得讽刺和挫败,从2018年入行实习至今,我写过4篇软文,两篇是待业期间,最近这是第5篇,都是迫于生计。
《笔录》
动笔写下这些:就像是利用一种不平等来发现自己。类似于结尾的开头:突然发生的爱,既无法解决也无法消失。这是笔录,是对记忆最即时的欺骗。一种自首。只有说出它的性质,我才敢接受位于虚构和非虚构间的叙述。现在我坐在这个位置,腿悬着,第三天,她不会再出现。
8.16 和妈妈在小区上香
她说梦见他了。哥哥在梦里拉扯她的枕头,第二天她落枕了。我三个月没回家了。前年年底,是在这里被封控的时候。最远的距离就是这个小区的另一扇门。一周之后,有人在小区里尖叫。人们把头从窗户中探出来,那是晚上,可以看见对面楼里闪动的颜色,那是电视机里的画面在折射。
地球的2020-2022: 「As a Woman, I Have No Country」
这三年中,很多很小的事情——很多正常生活上值得雀跃的小事吧,我都不记得了。疫情让我对很多东西的记忆都开始模糊。因为在这三年中,更重大的这种公共创伤...为了忘记这些创伤,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很多人会说这三年其实是空白一片的,确实是空白一片。
創傷之後(寫於2024/02/10)
水在消失之前無需原因就會流向它應當流向的方向。
隨筆 ︳沒有人再理會的防疫新聞
寫一些沒人在意的事,只為了令自己記住
再讀方方日記:雖千萬人吾往矣
「如果一個人能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勇氣,或許我們應該追問的是,何時千萬人也能如一人般,擔起每個公民的責任。」本文亦是參與王超華教授在UCLA開設的《創傷、記憶與敘述歷史:中國1989和大流行疫情》一課的讀書筆記。
公共絮语 | 疫情封控对人体的铭刻方式
疫情封控三年,有很多疑问困扰着我,这个系列便是从各个层面或话题进行的思考。我看着它发生了,我没有做任何改变,过后我只能审视。今天想聊聊,疫情之下,人体是如何成为权力的对象和目标的?即,我们的身体如何被塑造、被操纵、被规训,从而变成政治的玩偶。
【短篇故事】房间
她走不出房间,大门明明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