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推薦之三|大滿貫名單、歡迎報名作家馬尼尼為線上 Free Write 工作坊
參與盛況
本次七日書共有 139 位創作者報名,超過 100 位是第一次參與七日書!完成大滿貫(七天書寫)的文友共有 72 位,點此可閱讀所有文章,或者 查閱 Notion 頁面,查看其他文友的文章。
恭喜你!以下是按時發表七篇日記的名單,共 72人:
@Daisy 、@木南 、@Lola 、@MaryVentura 、@阿嗅 、@Benno 、@molia 、@根叔|gunshock 、@Laisintung 、@Robert 、@塔拉拉 、@翻转硬糖 、@賈瑰 、@蠟筆線 、@নানা 娜এ上帝的寵兒 নানা 、@Nightmare 、@Carey Mercury 、@Angela Chen 、@Flora異想 、@灰藍 、@unouno 、@無解 、@蒟蒻魚 、@陳伯軒 、@林仲柚 、@Sevenblue68 、@eastwalker | 赴東行者 、@考拉不渴 、@大澤鄉人 、@大風 、@東加豆 、@K. 、@镜禾 、@阿男 、@Pi 、@下花山人 、@Ache 、@小象 、@AndrewYen 、@JK talk 、@閱球人Moonreader 、@fangfangma 、@IceYuzu 、@逸洲 、@妞肉丝儿 、@於寒嬰 、@1900bing 、@luajiang 、@onedayeire 、@tournesol 、@枯北 、@由米娜 、@黛君 、@raingreen 、@莫來石 、@bloombloom0427 、@RiyaJoJo 、@Hermia4 、@chenhsinluo 、@Feya 、@馥而 、@gerastos7 、@hunglobaak 、@Negi 、@迷圖女子不畫圖的時候就寫字 、@Anny S 、@海鹽青茶 、@Thermometer 、@黃慶繁 、@LilaSaysShe 、@saying.yu 、@蘇羊消化不娘
工作坊介紹
主題:「故鄉」的愛恨情仇——馬尼尼為線上寫作 Free Write 工作坊
「很多很多年後,當鄉愁終於可以正正當當的怒放,我手上剩下一撮難看的花芯。我自己沒有故鄉,沒有這樣一個會特別想回去的地方,事實上我的童年並不在那個海邊。我挪用的是我媽媽他們的故鄉,這也沒什稀奇的,我這一代人很多離開了就沒有回來過。
······
無論如何故鄉就這樣浩浩蕩蕩的消失了,七拐八拐的消失了,順理成章地無用起來。但是這些東西已經在我體內生根發芽,只有我對這些人有興趣,對這些事有興趣。這些模糊的光影,一點一點正在成形,成群的飛舞著。而故鄉正在熄滅,火苗已不可見。我一個人走進又走出故鄉,直到我死去那一天。故鄉無用,可是無用已然成形。」——馬尼尼為《故鄉無用》
你記得故鄉的味道和觸感嗎?面對故鄉時又是什麼心情?提起家/故鄉時你會想到什麼?成長是一個離開的過程,身心從家/故鄉出發,走向未知的世界,有人就此離開家鄉,在異地落地生根;但人生有趣的是,總會在一些時候回看或回去,你與家鄉複雜又反覆的關係是探索自我的必經之路,也是尋找生命認同時,不得不面對的難題。
第二期「七日書」以家和故鄉為主題,不知大家寫完這七天的感受是什麼,對於書寫有了新的感悟嗎?本次「七日書」很榮幸邀請到具有多重身份的詩人、作者、繪本創作者馬尼尼為參與,她近期出版一本與故鄉記憶有關的新書《故鄉無用》。6 月 20 日晚上 19:30,透過馬尼尼為的線上寫作 Free Write 工作坊,我們一起聊聊與故鄉的愛恨情仇。
「故鄉」的愛恨情仇——馬尼尼為線上寫作 Free Write 工作坊
日期:6 月 20 日(週四)晚上 19:30-21:30(東八區)
地址:zoom|https://us02web.zoom.us/j/89744194241 (Zoom ID:897 4419 4241)主講:馬尼尼為
語言:普通話
如何參與 Free Write 線上工作坊?
本活動預計分成兩部分:
第一個小時:由馬尼尼為分享寫作經驗及 QA
對本活動感興趣者均可全程參與,屆時直接加入會議室即可,不需事先報名
第二個小時:討論七日書作者文章及 QA
第二個小時的討論亦對所有人開放,馬尼尼為會以 20 位七日書作者的文章為基礎,進行寫作討論。
如果你希望與馬尼尼為討論你的文章,可以點選以下連結報名並提供一篇文章
報名資格:完成第二期書寫大滿貫的作者(名單請參考本篇公告)可報名
報名方式:填寫表單 https://forms.gle/a74wN682ZrYyqLsD7
報名成功者會收到 email,請於時限內回覆(email 內將註明),未回覆則依次候補;如果臨時無法參與,請寄信到 hi@matters.town 告知。
精彩留言
@莫來石 留言給 @於寒嬰 七日書|第六天-對話:「不知要怎樣說才能不顯得輕浮,然而我確實好像在你的書寫裏讀到了己身分泌過的類似膿水。好多話如鯁在喉不知怎樣說出口才好。那麼只好與你揮手,作為曾經那個異鄉的權力下位的貧窮小孩,也作為現如今跳脫了的生長了的有力的人。祝你療愈,祝你自由,祝你無難無畏,祝你從此天下無敵。」
@阿番🍅 留言給 @蘇羊消化不娘 第六天( 6 月 8 日)歸去:「也喜歡心無雜念的看飛機起降,好像真的可以感受到那承載著許多人啟航的夢想,也感受到許多人沈重卻堅決的意志。飛機起飛確實是許多人願望成真,或是許下新的心願的時刻吧!」
@luajiang 留言給 @班布 <七日书>第五日|究竟离没离开过家,本身就是个问题:「好流動啊,感覺始終追隨自己的passion來尋找「家」,也是一種後現代社會生活的方式。」
@JK talk 留言給 @Flora異想 七日書之六:台南的外婆家:「我覺得當我們說到「回」到某個家時,不論是外婆家或父母的家,都有種回到年幼時自己的感覺。透過回去的過程,再重新補捉那些過往的記憶吧。」
@Mekas 留言給 @阿嗅 七日書|07 京都戲院:「這間電影院還是很美麗的啊,想到之前蔡明亮的展覽上,他有一幅畫就是畫自己家鄉的一個電影院,小時候他和阿公阿嬤每天泡在裡面。對小朋友來說,電影院真的是一扇窗啊,新天堂樂園!」
@陳伯軒 留言給 @塔拉拉 七日書二 Day7 消失的量販店:「我小時候也超愛去量販店,每次只要家裡有親戚要去,我都會立刻舉手跟上。穿梭在超巨大的貨架前,覺得彷彿永遠都逛不到盡頭,無止盡的文具從四面八方包圍我,無止盡的糖果餅乾也同樣如此,真是很幸福的地方。而且披薩看起來真的很好吃,只是我母親都不買而已,哈!」
@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留言給 @Angela Chen 民主的陣痛:「施明德前主席說過:「台灣沒有公民,只有選民。」,我想,總統直選雖然堂堂進入了第八場對決,但台灣尚未步入真正的政策對話或公民參政運動,無論顏色對錯,我們的「民主」其實是脆弱又充滿挑戰的🙏」
好文一起讀
新作者特別推薦
*本次七日書有不少新朋友加入,以下推薦數篇,歡迎大家給新朋友鼓勵、留言、打賞~
我每次回去,都会感觉自己重新认识这个长满了我童年故事的地方。
看一切觉得新奇,忍不住拿手机拍照。
但是我已经不太喜欢在老家住,总觉得有些隐隐的尴尬,晚上不能裸睡,洗了的内裤不知道挂在哪里,玩手机也会被说“只知道玩”。
这个家像是雨天里的湿雨衣,可以为我遮挡些风雨,但是让我全身难受。
我已经在远方为自己建了个温暖干燥的小木屋,它很小,只能装得下我和男友,但是却舒坦自由,我可以泡杯热茶暖呼呼地躺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金锁记里的曹七巧,那句三十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死了几个人。
回家,是我生活中最大的压力来源。我会形容为“回去”,因为通常大家所讲的家在我心里是我爸妈的家,我是去爸妈的家住一段时间。某一天肯定是要离开的,仿佛是默认的大前提。
過去陡峭的下坡正應和著不時摔著跟頭的成長路徑,連結的是縣城與更大的世界,是一種出發。而以高中為界後的下坡路則更多的是家的歸途,把見到的世界帶回家,是一種「回去」。上面與下面,出發與回望,關於家的七日書也在不斷回溯的記憶碎片中完成了,是一次告別,也是一次開始,從看見家開始。
從家開始的寫作,也開始了。
感謝陪伴,感恩看見。
作为一个许久未归的浪子(浪女?),走在小城的街头,不免陷入各种感慨。这里本来有六所小学,因为学生减少的原因,合并到只剩下两间,恰好是我读过的那两所。其中一间我们当年的教学楼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业楼,让我多少有点伤感。于是我只好继续往北走,走去我出生之后住过很久的小学。原来以为很高很陡的斜坡,竟然并没有那么难走。学校门外的“十年树木 百年树人“的大字也变成了金属质感的浮雕,记忆中很高的教学楼居然并没有很高。虽然它的颜色变了,可是我还是靠着它独特的花砖,辨认出了小时候在其中玩耍穿梭的记忆碎片。不巧的是,我来的是个周末,学校大门紧锁。就连门口记忆中的小卖部,都没有一家开着门。所以我也无从知道,教学楼背后的花园变成什么样子,以前住过的小楼还在吗,那个操场又升级变好吗。在异常安静无人经过的下午,我看不到更多细节了,记忆中学校两旁森严的大楼,竞也流露出一丝老旧的疲惫感。
油菜籽脱壳是一个有趣的过程,人们通常会选择一个大晴天开始这项工作。在院坝上铺上大大的竹席,把油菜均匀地平铺在上面,晾晒一上午后,人们就用竹子制作的竹板拍打油菜。小孩子们往往在这个时候变得兴奋,因为这是少有的搞破坏不会被教训的农活。干燥状态下的油菜很容易脱壳,拍打完后,黑乎乎一小粒一小粒的油菜籽就蹦了出来。
油菜籽脱壳后要经过反复的晾晒,等彻底晒干后,人们用风车吹去杂质,收进各家的粮仓,争先恐后地去镇上的榨油作坊炸当年的新菜籽油。那个时候,好像整个镇子都被菜籽油的香味浸染。长大后,我没有再在其他地方闻到过这种香味。
第六天( 6 月 8 日)回家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你會形容為「回去」還是「回來」?
不論是久久離開家鄉再重回、又或是短暫的告別而重回,回家那瞬的感覺是怎樣的?比如說是複雜的、疏遠的又或重新連接起來。能否回想一下,分享你心裡想訴說的感受?
我想,如果有一天,因為外部環境因素,我無法回鄉,雖然家鄉有時阻礙我的自由,但當是否回去的自主選擇被剝奪,我會更覺得痛苦,孤獨和悲涼。
所以,我回去嗎?在我還能方便回去的時候,在父母身體尚無大礙的時候?
所以,當回去時我做什麼?在我年歲漸長家庭期待變化的時候,在政治收縮的時候,在經濟下行的時候,在文化資源保育重建和年輕化的時候?
@黃慶繁 七日書 06 | 一種「離地」異鄉人的可能自我期許
我想,我們不一定要是流亡者,只要是曾經離開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甚至又重新回家的人們,大概多少也能有感知與視角吧?
以身體為度,跨境的經驗經常使人清楚意識到自己正在穿過一個的文化環境到另一個,甚至是從一種意識形態環境進入另一種。
你因此可以意識到,一個地方的習以為常,並不是另一個地方的。
我無法適應台北快速的生活步調及悶熱汙濁的空氣。我常站在街角,看著怒氣沖沖的汽機車,不敢過馬路;或走在人行道上,因為凹凸不平的紅磚而扭傷腳,或被飛濺的髒水弄濕鞋襪;或走在占滿機車的騎樓下,不知如何與人錯身而過。
有一段時間,我仍用英文思考,用英文作夢,嘗試調製出相同滋味的英式早餐茶。我的講義仍用著英式英文 organisational behaviour,而非教科書上的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我想念英國的一切,包括被我拒絕、拋棄或遺留在彼端的一切,但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我百無聊賴隨著鹹先生進入太空館的天象聽。為了方便觀眾仰望頭頂的球形天幕,椅子是傾斜的,那個椅子承托設計很好, 讓你從頭到腳都被舒服安放,反正躺得很舒服就是了。那天放映的是關於宇宙大爆炸,我非常記得為了讓普通人更能理解大爆炸,用了發酵中的提子(葡萄乾)麵包來比喻,剛開始麵團表面的提子乾是在一起的,隨著麵團發酵,提子乾之間的距離會變大,鏡頭拉近到麵團表面,緩慢地展示提子乾之間的距離被拉開,我忽然感到一陣眩暈,隨著旁白說「提子乾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墮入沉寂的深海底部,進入到一種人生從未體驗過的深度睡眠,忘記天地流轉,忘記自己是一個活人。放映結束,我隨著鹹先生的輕拍醒來,彷彿去了一趟星際旅行,穿越黑洞,茫然在太空艙醒來,以為回到地球,卻發現自己降落在一個不知名的星球上。
回家就是這樣一種感受吧,你不需要發力氣和他連接,無論經過多久,你都能馬上連結上他。也許家的外觀改變了,氣味也不同了,但在內心中,都有一個形象,他永遠在哪裡不會改變,只有你覺得那是家,內心家的形象便會投射在那個地方,自然便連結上。
我終於可以駕車,去想去的地方,見想見的人,再也不用承受家裡威權的壓力與脾氣。實際上,在雪隆工作的青年無不深陷巨大的漩渦,每個人都持續為日常生活付出更多移動代價。
第七天( 6 月 9 日)請寫出一個代表家鄉,讓你感慨萬千的地方或場景。
如果你问中国人怎样才不算打工,其实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答案,考上编制,有编了就不算打工。虽然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下,那些前仆后继考进去的年轻人,也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打工人。
我是想说,我们最开始的边缘性就是这个制度和系统决定的,我们的父母没有城市身份,没有编制,只能靠打零工活下来,而城市的发展又确确实实是依靠他们,几乎饱食了他们的青春。
城市是残忍的,我不可能将这种地方称之为故乡,尽管我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那里度过。我无法接受一个吸食我父母生命和青春的地方,也吸食别人的父母,甚至是别人的子女。
常德是被沅水河包裹着的,这支河流从贵州都匀起头,经凯里、铜仁从会同入湘。得知这样的线索时我正好在都匀,与回乡的路线恰好吻合,我顺着河流一路回到老屋子楼下。那个区域搭乘时兴的社区改造之风早已大变,唯独衔接老屋的巷道未被染指,留了原貌,踏进院门首先是一种得以深呼吸、喘息一口的松懈。守门人还是同一个,他问候嘎嘎近况,说起好些老事,熟稔地仿佛仿佛嘎嘎也是他的家人。
然后,我开始了漫长的环视,久违的单元楼、久违的窗口、久违的抬头。我突然明白,我抬头,迎接我的是嘎嘎生命里的影绰光芒。
某种程度上嘎嘎是我的河流,以非母乳的方式哺育我,长久地滋润我。我喜欢嘎嘎的气味,喜欢她的环抱(可惜我无法缩得足够小,再一次攀上嘎嘎的臂弯)。
港澳義順牛奶公司(油麻地店)是屬於我和外公的「故鄉」。
外公是個嘴刁的老人,他同時亦是個吝嗇和孫女分享好吃的美食家,跟著他總能走遍港九新界嘗盡各家各戶的美食。港澳義順牛奶公司(油麻地店),簡稱:義順牛奶公司,便成了他其下的「囊中之物」。
小學時期的我,每逢星期一黃昏五點到六點便要去油麻地的“Ready To Learn Centre”上外籍老師的一對一英文補習班。我的老師是來自美國來的外籍華僑叫Mr.Adam,姐姐的老師則是來自英國來的老外叫Mr. Camellon。我和姐姐在小學的時候,每周一都在外公的陪同下,去一對一的補習班學習英語,等到姐姐上初中之後,只剩下外公與我去那個補習班。
两三年后我重访失乐园,那两根木头搭成的简陋木桥还在,我三两步踏上幽灵船。此时的我终于熬过炼狱一般的漫长青春,如愿蓄起长发,尽管当时的我依然百病缠身、穷困潦倒,像这船帆都碎裂成几缕布条的、甲板破了大洞的、木板膨胀变形的、油漆几乎都悉数脱落的幽灵船一样。然而正如这幽灵船一样,在它崭新出厂时它注定永远停泊在这个港口,也许在躯体腐朽的现在,才能悄悄在夜色里起航。
那么由我这一度死过才新生的十九岁少女来掌舵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我走向船头,学着影视里的样子把一只脚踏在上面,向前伸出右手,高呼,「For God And Liberty!」
家鄉的電影院(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已經不稱它為戲院) 打開了這樣的一個世界,讓我看見別人的生命,看見他們生命中的苦痛、思索、虛無、找尋、迴旋、視而不見、尋而不獲,抑或是狂躁暴烈。被打開的門不會輕易關上。有時候只是忘了這裡還有一道門。
如今,京都戲院已經很舊很舊了,也廢棄了好多年。它也曾奮力求存過,變成網吧,也變成打Pool的地方。小鎮的年輕人越來越少,好玩的事情越來越多,京都戲院也越來越破落。幾年前因為家鄉的百年慶,重新粉刷了外觀,佈告欄上沒有「不日上映」,卻貼上了打印在A4紙上的《劉三姐》,大概還有林青霞、秦漢吧。
夏日炎炎,耳邊可以聽到風吹過樹林的聲音,不遠處的海潮聲。我們一筆一劃地在地上刻下“秘密基地“,一點一點地加深、加粗筆劃。三人,不知為何,很有默契地沒有再講話,十分安靜地專注在眼前的事,仿佛在完成一件生命裡十分重要的任務。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在剎那間,被賦予一種別樣的意義,三個少女在此刻共同建造了一個專屬彼此的“秘密“,具有特權,具有獨佔性的情感連結。“秘密基地“,完成了一個成長必經的儀式。
本輪七日書寫作期已結束,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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