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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奈谈(二)
第二期佛奈谈,2025年3月21日。要回国几周,所以这一期的佛奈谈提前一点。

尝试平静
不反思,不记录,我仿佛也是断代的我,断了不止记忆,还有文化,情绪,误以为快乐没造访过
回忆核酸排队两则
之所以对路上不小心踩到的蚂蚁道歉,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也像蚂蚁一样被踩。
焦虑悬而未决
在这个时代,屏幕后的每一次滑动,都可能是一次自我怀疑的开始

那首在我心裡的歌
让我写心里的某首歌时,先想起了听着《只得一生》在公路上飞奔的那个夜晚。

最终只攒了两天的骑单车故事
1113 我骑车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货拉拉面包车,还在它后头时我就听见响亮又低沉的一声“嗬—嚯——”,我知道司机要往外吐痰了,于是经过主驾门时特意绕了两步。这个距离其实还在中伤范围内,还好司机在我绕完后才把那口痰呸了出来。我继续往前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辆电瓶车停着,车主在通话:“……我快到**了,要去店里打卡吗?
蓝玻璃
自从随机到了蓝玻璃,每次打开音乐软件我都至少要听一遍这首歌。我不太懂音乐,如果要让我来标签式地形容它,第一个念头是“平稳的歌谣”。这首歌的主要意象是蓝玻璃,童年的生活中总有机会仰望蓝玻璃,是不少人的共同记忆。歌词指向的“你”不一定是同一种相对身份,它会是跳跃的多面的。
探戈
她還寫了一部自傳。自傳的名字叫:The Best is yet to Come。

字面意义上的黑暗森林
圣诞节去温哥华岛度假,走了一条airbnb房东推荐的徒步线路。下山途中,穿过了一片茂密的云杉林。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依当地的纬度,已经临近日落,这条步道又在山的东侧,阳光已经照射不到。数十米高的云杉林渐渐暗了下来,仅能透过茂密的枝叶看到零星一点天空。
闺蜜的完美人生
她即将在三十岁迎来她百分百的完美人生,奖励是未来50年按部就班的完美计划。
从东北人到美国大选
一个老工业基地的女权主义者,应该如何选择?
甜蜜与苦涩
这些年来时不时会写一些东西,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写过的文章里面最让我魂牵梦萦的竟是高中时写的一篇命题作文,当时并没有想过后劲会这么大,因此也没有收藏起来。直到后来时不时会想起它,于是决定凭借不太清晰的记忆把它们一字一句都还原出来。但是这显然是徒劳的,尤其是结尾部分的处理,记得那时…
从『细野晴臣』到『龟山电视塔』
近来反复聆听日本乐手细野晴臣的首张唱片『HOSONO HOUSE』,便开始追索唱片背后的故事,大概了解到这张唱片发行于1973年5月25日,因为当时录音技术的发展及成本的下降,这张唱片也是日本首张非在录音室而在自家录制的唱片,录音地点为细野晴臣当时位于[Sayama(狭山)](e…
我和小鸟🐦
有天早上去自习的路上在路边看到几只小鸟,凑近一看是其中一只小鸟受伤了,于是去花坛里捡了两根树枝把它抬到了花坛里,等我放下它走开后,它的爸爸妈妈便殷切地跳到附近观察,我也观察了一会,没有什么我能继续帮上的,于是走了。晚上回来的时候特意绕道看看小鸟还在不在,到了之后发现已经不见了,可…
永恒的回忆
我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才得以终生铭记。
暂时还没有很想家
的确,还是向前推进比较好。虽然我们都很讨厌变数

三场婚礼
我不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因为不婚主义站在了婚姻的对立面,其实肯定了婚姻制度。如果非要下个定义的话,那我可能是一个反婚主义者。
生活的根基
我的所思所做与所想

我参加了我的小学的葬礼
由于生育率降低大陆的乡镇小学正在合并、消失

张雪忠教授的逻辑和方法问题——再论“改造国民性”
上星期前写了一篇文字,与羽戈兄商榷国民性之存在以及“改造国民性”的必要性和可能性。羽戈兄给我发了张教授关于此话题的两个文章链接。张教授我是很佩服的,只是我他的有些观点我并不敢苟同,比如说他对鲁迅、柏杨、龙应台等人的轻视以及对“改造国民性”的完全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