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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大自然的香港年輕人,應去北海道
很多香港人尋出路,既然多人視去日本為「返鄉下」,年輕人尤甚,愛大自然、愛戶外運動的香港人何不考慮去北海道?三十歲以下的更可申請工作假期。喜歡滑雪者,在北海道居住有地利之便,旅遊業工作機會又多,有志農業者也可試試看。夏天,北海道的最高氣溫不超過三十度,清早和晚上十多度,加上濕度不高…
七日書-第六期#2|在車上
近日,大可的車壞了,就在上週週末他的車子在回家路上發出怪聲音,是來自底盤脫落而不斷拖行刮著地面的聲音,排氣管斷斷續續冒著黑煙,車內的冷氣壞了,水箱也破了,駕駛座的窗戶也關不緊
永恒的回忆
我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才得以终生铭记。
有人問我關於弄一台唱機來玩的問題
始終記得「聽音樂」不是「聽音響」,一旦混淆那條線,通常就是自討苦吃的開始。
北海道避暑——尋找1653
旁觀義肢單車手1653和其他人交談,相當熟稔的樣子,看來他非首次參加公路單車比賽。不管他參加哪組,不管成績,我都欽佩他。
七日書-第六期#1|原本相連著,卻被截斷成島
垃圾和海藻和不完整的貝殼和不斷變得細碎的砂石,家鄉的海砂在哪裡?腳印和沙堡和日落漲潮的浪花和烤魷魚的竹籤,故事的沙灘是什麼模樣?
多事之秋
【多事之秋】 時序已經入冬,仍值多事之秋。昨天傍晚在捷運上收到mail, 信件標題是 「所内超期信息」,心裡一凜,頭皮發麻著點開信件: 「違反交通管理事件超過處理期限,請於11/12之前盡快處理。線上處理步驟 1. 點擊進入頁面開始操作。
蝴蝶效應
蝴蝶效應在混沌學中,是指系統的演變,對初始條件有非常敏感的特性。也就是說,在一個動態系統中,初始條件的細微變化,會導致不同事件發展的順序,有顯著差異。常見延伸的看法是:初始條件的微小變化,能帶動整個系統長期且巨大的連鎖反應。
在與不在之間
【在與不在之間】 「吾之患在鼠,不在無雞。」 《郁離子》 立冬前夕,凌晨三點總有一陣呲牙裂嘴的騷動撕裂夜,乍聽以為是塑膠袋的聲響,恍惚要起身,卻動彈不得。深喘之後,點燈。斗室空無一物,牆面凜冽著漆黑,靜物仍靜,躁動的心悸撲通撲通是夜的脈搏。
立冬與之後
【立冬與之後】 重新適應一種排序,歸類愛與傷心,更多無以名狀的時刻,模糊為秋日暮色微軟的晚霞。恍惚之際就立冬了,日子是慢板的樂章,沒有人耐心等到最後。離席的思念, 在遙遠的東北開始落雪, 輕輕覆上想像的山峰。戴了那麼久的面具, 都是世界的喜怒哀樂, 與自己漸行漸遠而芳草仍生。
書評》一個不小心,就被算了一命:百無禁忌的顏訥《假仙女Faux-cul》
好不容易大膽拋開罣礙(提臀內褲和加厚胸墊),顏訥又狠狠將妳領到那處幽暗的入口,且先踏過衛生棉條的大抉擇,再爬上看診檯,張開大腿。顏訥直接將其呈現在舞台上,像是魔術師的切割表演,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掙扎,最後終於分裂,這時候妳才正式進到女人身理與心理的密室裡。
亂碼飛過秋千去
【亂碼飛過秋千去】 思緒在鍵盤之下,行走如虺,成為不能辨認的心意。被數位化的文字,如疾風焚草,剩下鼻息之間的灰燼。誰知道誰的文字是從心繭抽絲,誰的篇幅又是大數據的另一種照樣造句?關機,刪app,重新登入,換裝置。所有方法都試過了,剩下放棄。
呼吸課
【呼吸課】 週日早上,瑜伽教室零落鋪著墊子,每一席都如陸上行舟,一葦一葦前往各自的曠野。右側的咳嗽聲伴隨著呼吸的重拍,截斷思緒的流,腦海湧現浮動的亂碼,妖魅惑眾。「 骨盆下壓,膝蓋不要垂直,腳背貼地。」老師柔聲口令,一頓點一陣刀鋒起落,拆解身體每一個環節。
海平面以下,肩胛以上
【海平面以下,肩胛以上】 去了一趟長長的旅行之後,頭髮從此沒能過肩。「修一下。」我說。「耳下嗎?」橘色頭髮的美麗姐姐俐落拿起剪刀,刮落一撮一撮煩惱,枯葉般滑落襯衣。三十分鐘之後,側影在鏡面浮現。這麼短嗎?問號還沒有浮出脣岸,腳步已經往樓梯走,亟欲結束這一回合。
November
【November】 十一月了,舉步維艱的秋,被風雨攔在海峽之外,只在暮色漸黯之際乘虛而入。在額間悄悄烙下一記楓紅,如夢之歌。仍然時常被突如其來的風,吹亂思緒。人云亦云的嘈雜充斥右腦,不由分說翻滾一些是非的浪。浪是日常的絆跌,悠悠淘盡水調歌頭。
如何又如何
【如何又如何】 雨勢覆蓋城市,風呢使勁撬開窗縫。米色的窗簾一時不支,翻了一個白眼, 剝落牆角昏昧的天光。文字從夜的甬道匍匐而來, 一吋一吋包裹幽暗的斗室, 焰焰燃點除魅的咒語。火光自你眼角蔓燒,小林的文青成長日記, 從一陣夏蟬開始,蓊鬱整個舞蹈森林。
河口湖,移動城堡與蘇菲
【河口湖,移動城堡與蘇菲】 從河口湖回新宿的富士洄游列車,因為席次有限,一個月前就要訂位。這天回程,旁邊坐了一個年輕女孩,央求著我跟她男朋友換位置。怎麼可能換?她跟男友都是走道。我的窗景是難求的一席,夕暮的河口湖,該多麼令人依依不捨?車行一個小時之後,趁著旁邊的女孩子去找她男朋…
【隨筆】散文練習與近況分享
這是前陣子不同的我不同的狀態,嘗試以短文寫下自己的感受,當憂鬱來襲時總能想到不於平常使用的詞彙,好像突然明白古人在失喪時總能寫出一首好詩,但我想,我希望,我的文字具有更多的想像,它能帶讀者到更遠的地方,有著不同的力量,能作為一種支持一種同理一種更為婉轉的包覆。
還在下雨嗎
還在下雨嗎?「還在下雨嗎?」如此的問句,淅瀝每張耳膜。南方人不習慣的潮濕,是無傘可撐的滂沱。這是週一蒼白的開場。城市的秋雨,綿綿靡靡一吋涼過一吋漫過我們的眉睫。南方乾爽的市區,從來只有風與晴光的身影。清晨濕淋的空氣斑駁占據柏油路,深一段淺一段的擱淺,看不見的轆轆車聲呼嘯而過,讓人裹足不前。
孤獨患者
入秋之後,島嶼咳了幾聲,震動脊梁肺腑,列車就誤點了。天邊一抹彩雲,靜靜燃著餘焰,灼燒你傲然的眉骨。我們多久沒說話了呢?日子是脫韁野馬,分秒難以羈縻的異想,各自奔向各自的天涯。海角若旋起一陣風,能否吹向你孤獨的耳膜?世界兀自在中耳積水處膨脹,濕潮的那一陣雨,仍擰不乾鼻尖的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