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柯医生与等待戈多

小引
作为台湾政治的局外人，我先前只是反感柯文哲作为一个政客说话投机取巧，有明显的诈骗之嫌。读了“伟大的柯医生”一文才知道柯从一开始就有致命性的道德缺陷，而且其缺陷也确实是致命了（有意无意地参与了中国当局对国民的谋杀并从中获利）。更为严重的是，他明知他的所作所为是丧尽天良之举，但他仍是做了，而且似乎不忌讳继续做。

“伟大的柯医生”一文令我想到我一直关注和关心的一些问题，其中包括（不限于），这个网络时代如何为诈骗犯、无良政客和独裁者提供了巨大的方便，使他们可以方便地骗人、害人、杀人；社会大众是否能以及如何能扭转这一损害他们切身利益甚至生命的大趋势。

我认为，在台湾发生的柯文哲貌似以网络诈骗的方式获取巨大政治影响力并危及台湾安全的事情只是全世界许多许多国家发生的无数类似事情中的一件。这是一件非常严重也非常严肃的事情。

但讨论这样的事情有了RPreader的加入，戏剧性就来了。

我不认为这种戏剧性以及我追求戏剧性是错误的，有害的。我认为，在谋求严肃问题的有意义的讨论、认知、评价、判断的时候，有戏剧性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寓教于乐从来都是好事，不是坏事。讨论严肃的事情令参与者或受众昏昏欲睡是失败而不是成功，是无能而不是别的，是于事无补而不是于事有补或对人有益。

说到我与PReader的往来对话就像是《等待戈多》，我想我这么说并非自高自大或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等待戈多》中的两个戏剧人物的往来对话和争吵看似荒诞和无意义，但受众可以从他们的对话和争吵中为自己建立意义。同理，我跟PReader的对话和争吵也看似荒诞和无意义，但读者完全可以从中建立意义。至少，可以从中获得足够的娱乐。

我发誓我们的对话和争吵读起来确实很好笑，很好玩，很娱乐，绝对不亚于等待戈多的那两位。顺便说一句，荒诞派戏剧并不荒诞，而是很严肃；《等待戈多》的作者贝克特也是一位甘愿冒生命危险抵抗纳粹政权侵略法国的英雄。
—-------------------

津轻海峡
以柯文哲之精明，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许多有关海峡两岸关系的言论有损、有害于台湾的利益，是台湾人民福祉的毒药。但他却乐此不疲地兜售他的毒药。这人真不地道。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柯文哲之所以能靠诈骗在台湾政坛混得风生水起，也是得益于台湾有人愿意买他的账，受他的骗。他喋喋不休，言说充满矛盾，一看就是诈骗，还有那么多的台湾人尤其是年轻人给他骗，成为他的拥趸，这就怨不得别人了。年轻一代选择无知，安于无知，就只能自作自受，准备迎接伟大祖国的解放再接受再教育吧。

PReader
三月份民調出來，白藍支持度崩跌，尤其白營年輕族群大幅流失，算是這些台灣年輕人的夢醒時刻。馬特市比較特別，一直都被拉抬聲量跟形象。

年輕一代著迷於社群與短影音，而這也是白營特別強力宣傳的部分，

『李文英談到，柯文哲曾於內部會議，在白板寫下英文單字「imprint（銘刻）」，自誇年輕人看到他，就像小雞破殼而出，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東西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第一眼看到他，就愛上他」，好像柯文哲做錯做對都無所謂，因為年輕人永遠支持柯文哲。』

越年輕的人，應該是要被容許有更多時間跟機會可以犯錯，可惜台灣的民主環境並沒有這種餘裕。

津轻海峡
很好奇阁下所谓的台湾年轻人梦醒究竟是怎样的梦醒，是意识到“不得不投降的日子逼近了”，还是“只有向对岸展示出可信的自卫斗志才是最好的自保”？

猜想阁下也会承认，前一种心态在台湾可谓顺风顺水，后一种心态则是举步维艰——中共的认知战和蓝白有意无意的协助配合的共同成果。

不能不承认，网络时代是诈骗和胁迫大行其道的时代，是各种骗子（理财的、政治的骗子）如鱼得水、反诈骗举步维艰的时代。

無盡的旅程
@津轻海峡 我想Preader說的應該只是他們指醒悟到民眾黨以及柯文哲並不是他們原先心中期盼的那種超越藍綠的清新政黨，至於面對中共的武力威脅，說實在的，我對現在20代上下的年輕人是沒太多冀盼的，畢竟就如您說的，他們安於無知，但能把錯都怪給他們嗎？我常在想，我們這一代，卡在戒嚴前後的這一代，太過輕忽，才會讓下一代成了這個樣

津轻海峡
我倒是在想，台湾发生的事其实在全世界许多国家都在发生，只是有程度的不同和偶然的因素导致的不同，而这种局面在很大程度上是独裁政权和不良政客促成和利用的。

前几天在Matters上，一位先生在谈台湾的时候正气凛然地声言，我们看到的乌克兰新闻都是被歪曲的，俄罗斯并没有侵略乌克兰，俄罗斯只是被逼无奈要维护自家的安全；乌克兰战争打了三年，难道乌克兰人民就没有反战厌战的人或情绪吗？…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观点，可以完美地适用于台湾——中国并非着意要攻打台湾，中国只是被逼无奈不得不维护国家安全领土完整；在海峡两岸力量不对称的对峙紧张关系中，难道台湾人民就没有反战厌战的人或情绪吗？

上述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有，绝对有。但这种叙事、问题和答案都是普京和习近平所乐见、所鼓励、所打造、所促销的，也是台湾蓝白阵营热衷于吆喝叫卖的。

而另一种叙事（独裁只要没有受到足够的抵抗就会扩张、变本加厉、无休无止最终使其被统治者成为其顺从的囚犯、胆敢反抗者将受到无情镇压直至肉体消灭——见中国的疫情清零政策使十四亿人被软禁、连外出求医或觅食也被禁止；见中共三番五次的镇压和消灭异议和“反革命”、“危害国家安全”的运动）则被有意无意地压抑、淡化、消声。

如何改变这种认知战的不对称局面不但是台湾人面临的挑战，也是很多国家的人面临的挑战。

PReader
@無盡的旅程 『白藍支持度崩跌，尤其白營年輕族群大幅流失，算是台灣年輕人的夢醒時刻』，會被連結到『台湾年轻人梦醒究竟是怎样的梦醒，是意识到“不得不投降的日子逼近了”』，不知是從何推論而來，這其實是@津轻海峡 自己要解釋的。

至於年輕人，本來他們就是因為能做出跟年長者不同的選擇，才能促進變革；我也曾經錯誤的以為中共有誠意跟台灣人友善交流，但顯然「真正反對台灣人當家作主」才是中共對台工作的思想核心。

觀感反轉只需要一瞬間，而這樣的覺悟將會延續一輩子。

無盡的旅程
@PReader 也許只是因為津輕畢竟不像我們是在台灣這島上生活的人，有些觀點想法和我們切入不一樣吧，我在臉書上看到朋友去了日本，和路人聊起，對方一聽是台灣人，問得就是關於戰爭的事。

而現在在這島上的我們，戰爭的威脅當然或多或少感受的到，可似乎大家仍比較在意本國自己政壇的大混亂，還有那些吃裡扒外的內賊吧。

津轻海峡
其实，以上鄙人所谈的主要是甚至完全（exclusively）是吃里扒外的内贼问题。

这些内贼可能是不懂中共的糊涂蛋，也可能从中共那里领受任务的人，还有的人则是利用国难谋利（或领受任务与谋私利合二而一）。面对中共的致命威胁，他们对台湾人宣扬战争会死人，应当要和平，应当反战（就像是@PReader所喜爱的川普说乌克兰；哎，对了，乌克兰还有腐败，还有行政当局/总统独裁，也跟台湾完全一样），台湾及早放弃抵抗，避免生灵涂炭才是明智。

这就是中共所宣扬的叙事。不幸的是，这种叙事在中共的强力（乃至实弹武力）的推销下，在岛内外对中共有用的白痴（useful idiots）和中共的代理人（agents）的大力购买并二次推销下已经流行甚至大流行。然而，试图破除这种叙事的努力却举步维艰，因为中共在中国，在台湾，乃至在全世界掌握了话语权/议题设置权 。

PReader显然是承认上述事实，但却不肯承认川普的不可靠，错以为只要承认这一点就等于台湾放弃以有力的方式抵抗武力威胁或武力入侵的希望 。我认为，这是PReader的误解，无知或幼稚 。

这个话题说来话长，但PReader不妨侧头看看面临普丁和川普双重威胁的北约组织国家和乌克兰正在如何应对这种双重威胁（很艰苦，但没有放弃），可以侧头看看特朗普也用关税给台湾经济来个致命一击，而他且先前也反复宣扬台湾对美国构成不可容忍的经济侵略/掠夺（川普好可靠呐）。

另外，PReader还可以顺便想一想，就盟国关系而言，美台关系可曾跟美加关系一样亲密过吗？对加拿大，川普就像开玩笑一样说翻脸就翻脸，你怎么可能相信他会对地球另一边的小岛台湾情谊深厚并甘愿为之两肋插刀？做梦呐。

啊，PRreader又要说了，美国某某官员某天某月表达了支持台湾、抵御中共的明确意愿和承诺。是的，现在的国务卿鲁比奥还曾强烈抨击过俄罗斯发动侵略战争并反复表示过坚决支持乌克兰抵御侵略呐。可是，在川普痛斥遭受侵略的乌克兰总统要挑起世界大战的时候，鲁比奥说什么啦？坚决支持川普痛斥乌克兰总统。

请注意，我说这一切并非是着眼于向台湾人推销反川理念，而是着眼于台湾所面对的严峻现实。在我看来，要想应对这种现实就需要首先承认现实，而不是幻想/寄希望于一个反复展示了不可靠的人到了关键的时候会可靠。

还是看看北约盟国，看看乌克兰吧。它们仍希望美国不要跟俄罗斯沆瀣一气（并为此尽量对美国客气），但必须为两者沆瀣一气作准备；它们不能接受普丁的叙事，也不能接受川普的叙事（接受了就等于宣布投降，甘愿被宰割甚至杀戮）。做到这一点很难，但必须做。

台湾现在至少可以做的事情是在生存威胁临头之际，制止有意无意地为中共的认知战打先锋/冲锋陷阵的糊涂蛋和代理人继续帮助中共在台湾获取不战而胜。台湾近日来采取了一些这样的行动（驱离了鼓吹“武统有理”的中配）。但这种行动是否已经太迟了，太少了，眼下还不得而知。

总而言之，中共所宣扬的叙事在台湾、在全世界乃至在美国已经是蔚为大观，甚至成为唯一的叙事（中共武力强大，抵抗中共入侵代价巨大且大有可能无用）。如何扭转/取代这种叙事，能否扭转依然是一个要命的问题。而且主要是台湾人的问题（由此也可以看出乌克兰的了不起，乌克兰人的叙事依然是全球性叙事，联合国叙事，接受俄罗斯叙事的只有俄罗斯，中国、美国、北韩等屈指可数的国家）。

無盡的旅程
@津轻海峡 不知您讀過艾西莫夫的基地系列嗎?那是講有個延續了一萬多年，維持著百萬億人口的銀河帝國，裏頭有個貫穿全系列的主題，「心理史學」，種能用數學預測大規模人群未來走向的科學。發明出這門科學的主角以此算出了帝國崩潰的時間。

心理史學主要依循著群體行為可預測，個人的行動隨機，但幾十億人的集體行為則會有出現統計規律，像氣體分子的運動一樣，利用龐大人口基數（像銀河帝國的萬億人），抹平個體差異，算出趨勢。

雖說這是艾西莫夫某程度的杜撰科學，可在某些社會心理學研究中，也有談論到人群的可預測性。

這有些扯遠了，只是您寫到很多國家在現今面臨著類似的考驗，我不知怎地就想起的這些，也許我們怎麼往下走，我們以為我們有著自主意識，可其實我們也只是被某種規律推著前行而已。

津轻海峡
究竟是人主导历史还是历史主导人，类似于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聪明得要死的大文豪托尔斯泰在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中用了巨大的篇幅予以探讨，最后这问题仍是莫衷一是的玄学问题。

我自以为大大不如托尔斯泰聪明。幸好，我所关注的也不是玄学问题，而是社会科学问题，现实问题，即眼下的网络世界显然明显促成了公众的记忆和思维短路，大大有利于诈骗者和独裁者（这都可以进行科学验证）。

在台湾，我们看到了全力利用这一点的柯文哲，他由此获得了左右台湾政坛的力量并使力图摆脱他左右的人难以摆脱（大罢免运动的艰苦艰辛便是很好的证据）。如何有效地应对和解决这一要命的问题依然是世界性难题。

PReader
@無盡的旅程 當然，我相信津輕一定是根據合理的邏輯連結才會這樣問的。

不過我覺得需要注意的是：我們在這裡談論互動的對象，跟日本、歐洲國家這些局外人不同；

大陸人跟台灣人是台灣戰爭的參與者，而大陸是「攻擊發起者」，台灣則是「被攻擊殺害的對象」。

所以當身為台灣人的我們有自覺自己是「戰爭中的受害者與抵抗者」時，作為中國人的一方當然也很清楚是扮演「戰爭中的加害者與掠奪者」。

既然津輕曾經有口頭表達過對相關行為的反對，那我相信他必然能提出內心對這個議題是存在何種「合理而正向」的連結邏輯。

津轻海峡
亲爱的阁下，您仍是一如既往自说自话，逻辑任意跳跃，犹如说梦话，疯话，混乱的意识流。这很不好看呐。我好奇您这种令读者和论辩对手不禁冷笑和嘲笑的话术/话风是从哪里学的？我研究教育问题，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坦白地说，阁下的话术还不如大多数小粉红。他们的叙事虽然极端无耻无良（好死不如赖活，台湾不是伟大祖国的敌手，抵抗只是白白死人），但至少还是宣扬了人们可以看出脉络的叙事（并取得了相当的效果，以至于蓝白阵营都在利用并以此牟利），阁下的则只有梦呓般的自言自语。这是不行的呀，亲爱的阁下。

阁下连这一点（台湾年轻人的觉醒是怎样的觉醒的问题）都需要我解释，我也是服了。哎，阁下，您是台湾人嘛？您住在台湾吗？您不知道台湾有人（或许是很多人）无意冒险抵御中共入侵吗？您不知道中共和台湾无良政客一直是在利用这一点吗？先生，您可以停止说梦话吗？

PReader
『很好奇阁下所谓的台湾年轻人梦醒究竟是怎样的梦醒，是意识到“不得不投降的日子逼近了”』

能否請你說明一下，是怎麼從我寫下的『白藍支持度崩跌，尤其白營年輕族群大幅流失』，延伸到你說的『是意识到“不得不投降的日子逼近了”』，这背後的邏輯是什麼？你認為『有人（或许是很多人）无意冒险抵御中共入侵』，跟我說的『白營年輕人支持度大幅流失』，這兩者有什麼關聯？

津轻海峡
亲爱的阁下，我的问题我已经提出。阁下的反问类似于阁下说：猴子上树了；我说：猴子上树究竟是为了乘凉，还是为了躲避天敌？阁下再质问：上树乘凉或躲避天敌究竟是怎么联系到猴子上树的？

亲爱的阁下，您看出你的好玩和糊涂了嘛？您要是看不出来，我就爱莫能助了。或许，我还可以好心地对您轻轻说：究竟是怎样的联系，您就自己看着办好了。

PReader
請問一下，『很好奇阁下所谓的台湾年轻人梦醒究竟是怎样的梦醒，是意识到“不得不投降的日子逼近了”』，

你都特別@PReader 了，那你的『……所謂……是意識到……』，是根據什麼樣的邏輯？

我身為@PReader ，當然要知道「你是想表達什麼」才能回應，怎麼你又顧左右而言他了？

『尤其白營年輕族群大幅流失，算是台灣人的夢醒時刻』，白紙黑字寫在這！不要瞎扯給中國人丟臉！

津轻海峡
我问的问题就是我问的问题，文责自负，没有隐藏。阁下从什么时候学会诛心啦？我顾左右而言他什么啦？阁下怎么这么喜欢稻草人等战法呐？我还是想问，阁下这套话术是在那里学的呀？

我的逻辑（或曰我所陈述或间接呈现的事实）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台湾不存在贪生怕死的人、不愿意为自己的自由做贡献的人嘛？我问出这样的问题荒腔走板了嘛？离谱了嘛？（顺便说一句，这样的喜欢让别人出头冒险自己可以安享由此而来的好处的人世界各国都有，无一例外。）

親愛的閣下，我觉得您真好玩。您就像个三岁的或两岁半的孩子，完全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就好比你说你大便了，大人问：大便在哪里？马桶里还是裤子里？你愤怒地回应：我说得不能再清楚了，我大便了！！！

亲爱的阁下，您可以自己擦拭一下嘛？

我还是好奇，阁下这套话术是哪里学的呀？我万分好奇。

PReader
『你说你大便了，大人问：大便在哪里？马桶里是裤子里？』

我想每個人都會同意：一個人要出恭時，通常都是在廁所等可以適當的地方進行；這就是一個談話的內在邏輯。

如果一個A說，：剛出恭完了。而一個B隨即問：你是大褲子上了？ 還是去廁所了？

那麼「認為A會大褲子上」就是B的內在邏輯。

但@津轻海峡 的言詞操作又不只是如此，而是：

A：現在沒什麼人在用生酮飲食了，大家不吃這套了。

B：那他們吃什麼？吃屎？

津轻海峡
亲爱的阁下，我说的是您像三岁或两岁半的孩子。我的类比有什么不恰当之处，请说。

我在这里所说的就是阁下犹如两三岁的孩子，不是智力充分发育的一般人。您用一般人来反驳我，可谓文不对题，毫无效力。

还是要问，阁下这套（可以完美地把您自己以及您的听众/读者缠绕糊涂的）话术是哪里学的嘛？

PReader
很遺憾你打了這麼長一篇關於烏克蘭局勢如何套用在台海的看法，因為從根本上的理解就錯了。

中國人如果正確理解，那就會是場悲劇，所以我不多說；（重要的）是台灣人自己要能理解美國的決策基礎，而不是隨便疑美。

津轻海峡
亲爱的阁下，今天的美国公开宣布要抛弃盟友并以此为荣，而且声言要吞并邻国/盟友，声言台湾掠夺了美国，指出/铭记这样的事实就是随便疑美？阁下，你是在做梦吗？你失智（dementia）了嘛？你是刚从火星回来的吗？你是两三岁的孩子吗？莫非阁下一直在开玩笑，或一直弱智吗？

顺便说一下，我不代表中国、也不代表美国或台湾，我只是一个爱好自由民主的自由人。阁下不要把国与国/族群与族群博弈之类的宏大叙事硬往我身上扯。我不了解你所说的“中国人”的想法。真不了解。

（注：为了便于阁下理解，我要在这里特别加注说明一下：假如我说了什么错话，昏话，屁话，我也只是丢我自己的脸，不会丢中国的或任何一个国家的国民的脸，因为他们不是我的囊中物。这个简单道理，阁下可以明白吗？我惊讶阁下还有中共的集体主义、国族主义的思维，动辄就流露出来呐。还好，阁下没有对我宣扬三从四德，“没有了祖国，个人就一钱不值”之类的纳粹和共产政权的思维。）

PReader
我想確認一下，你現在還在美國嗎？

【拒絕持敵意者入境 魯比歐下令審查簽證申請者網路言論】

『美國國務卿魯比歐已指示駐外外交官員，審查部分學生和其他類型簽證申請者的網路社群帳號，若申請人的行為或言論顯示對美國公民或文化抱持敵意，包括政府、制度或立國原則等，或是批評以色列，將可拒發簽證。』

 我想再確認一下，你現在還在美國嗎？

【拒絕持敵意者入境 魯比歐下令審查簽證申請者網路言論】

我聽說美國有在嚴抓，所以我之前才會提醒你。或者，你現在沒在美國了？

津轻海峡
啊呀呀，亲爱的阁下，您还给我一个美国时政新闻测试（current US news quiz）呐？

真好。

哎，尊敬的阁下，就算是我百分之百、死心塌地、实打实、毫不含糊地接受了您的以上说法，接受您给我传送的伟大的消息（简直如同福音一样的消息），我还是要问：您传送的福音跟我们讨论的川普不可靠（台湾不能指望他，如同面临俄罗斯武力威胁的北约国家不能指望他）的问题可有一毛钱，一分钱或半分钱的关系吗？

今天的美国公开宣布要抛弃盟友并以此为荣，而且声言要吞并邻国/盟友，声言台湾掠夺了美国，并且给台湾经济来个致命一击（中国倒是不怕他经济打击，毕竟中国人吃草都可以活半年，这是官方这么说的，官方也可以让中国人做到的，大不了让中国人饿死就是了），这一切难道不是事实吗？

亲爱的阁下，我还是要问您：您这套（让您自己晕头转向的）话术是跟谁学的？我太好奇了。我说了，我是研究教育的，也是研究传媒的，对一个人的认知的形成过程非常好奇。

请允许我重复我自己：阁下，您是在做梦吗？您失智（dementia）了嘛？您是刚从火星回来的吗？您是两三岁的孩子吗？莫非阁下一直在开玩笑，或一直弱智吗？

亲爱的阁下，您跟我逗乐显然还稚嫩了一点。（您跟我比试美国新闻阅读理解似乎也稚嫩了一点。）

附记：

【所以當身為台灣人的我們有自覺自己是「戰爭中的受害者與抵抗者」時，作為中國人的一方當然也很清楚是扮演「戰爭中的加害者與掠奪者」。】

亲爱的PReader，我也是善心泛滥，想劝你最好不要太丢人现眼，把胡说八道当正经。据我所知，在台湾人当中，不在意甚至乐意中国侵略的人大有人在；在中国人当中，不愿意为当局充当侵略台湾炮灰的人也大有人在（中国人好像大都也不是很傻，也大致知道自家的孩子当炮灰死了就是死了，能拿到多少抚恤金也难以指望皇恩浩荡，而且即使给他们抚恤金，他们也宁愿要孩子，不要炮灰抚恤金。）

我有时候真觉得阁下说话常常把侮辱人的智商不当回事。这是毛病，阁下。赶紧改掉吧。

阁下要是不改，就只能是个笑料。您愿意充当笑料，做反面教材，我说实话也没什么大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