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宜
上海朋友
我感覺,當下佛教還是太厭女了。但她,繼續和我說佛法,那些我不理解的道理。
爺爺
每一個人都會是谜团,如果他活得足夠久,他身上藏有的秘密就會越多。
「浙江村」消失了,但北京留下了温州味道
「溫州蒲岐飯店」,像是當代歷史留下的痕跡。
和媽媽一起返鄉
媽媽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有哀愁那麽深,只是談不上快樂。
我們如何面對死亡?
「你會希望在多少歲去世?」 醫生微笑着問我,「那想在什麽季節呢?希望誰會出現在葬禮上?」
曹禺与方瑞:在文革时期的爱与沉默
1966年,文化大革命來了。這一年,曹禺從「人民的劇作家」變成了「毒草」。那些年,他一直處於緊張、奔潰的狀態。有一天,妻子突然問道:「你還愛我嗎?」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下)
八年,如此過去了,我又一次吃到了kangkung。吃著吃著,才發覺,這就是空心菜呀。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中)
隨處可見,小小的甕,供奉著神明。岸邊,摩托車穿梭而過,馬來人在一旁放羊。这里緩慢、休閑,宜人。
华人碎片:在马来西亚的漫游(上)
如同,在吉隆坡散步,常常走著走著,就發現沒有路了。
外公的葬礼
在外公彌留的床邊,我的瘋人舅舅竟然想到了我父親的缺席
我想給你講一個關於家,關於異鄉人的故事 |分享會
武漢的家,苦丁茶的味道。對於母親來說,武漢是異鄉,也許,它慢慢成為了家。
沒有家的人:睡在艋舺公園
當你有貧窮者標簽的時候,社會是害怕你的,不願意跟你親近。
童年:離開了平房和我的媽媽
一種緘默的,無法稱之為創傷的,講不出的難過。
寫給妹妹的備忘錄
我的媽媽並不是「某家人」的媳婦,而是我們親人社群中的,一個晚輩、平輩、長輩。
外婆,阿嬷
我的外婆在河南漯河一個村莊的墳頭,現在可能長滿了荒草。我不知道我的瘋人舅舅會不會偶爾去那發呆。
進入寺院,想要隱居的中國人
在今天,我們更會擔憂的是:如何不當一個痛苦的豬。
離散的中文:當馬來西亞人說華語
像中國人一樣說話,才是最正統的中文?
带妈妈去看病
也许,他们太疲惫了,也许,我缺乏很基本的理解力。但无论如何,我的生活,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